宋鯉兒的看着顧茗煙,小聲問道:“他們是你的朋友嗎?”
“算是吧。”顧茗煙放下空空如也的飯碗和筷子,拭了角:“聽你爹爹說你想學着寫字,日後還想開酒樓?”
宋鯉兒點點頭,顧茗煙便笑了笑:“既然這些天沒人上門來學,我便手把手的教你吧。”
“太好了,謝謝小姐!”宋鯉兒笑逐開。
顧茗煙帶着宋鯉兒來到書房,四周無人打擾,亦自當認真教授。
卻不知離開廳中的鬼魅才收到山的消息,早在幾日之前他們便已經買來了不的希寶,更高價在黑市上拍下了赤玉澤帶回來,三日之後就到。
鬼魅走在長廊上鬆了一口氣,而頭頂上的磚瓦卻被第一滴雨水砸中。
“啪嗒啪嗒——”
不過半刻,這瓢潑大雨已然浸溼了所有的磚瓦,去了腳步聲。
顧茗煙坐在宋鯉兒旁,耳邊雨聲不歇,門外的護衛們卻傳來了細微的說話聲,闔上書本還想問個究竟,側的宋鯉兒卻正舉着筆,一雙眼直愣愣的瞧着窗外,歪了歪腦袋:“方才那兒是不是掉了什麼東西下來?”
顧茗煙順着的目看去,還未起,只看到飛濺,顧茗煙只來得及捂住送宋鯉兒的一雙眼,將護在邊,卻淡然的開了口:“你們的目的若是我,便留下他們的命,不然,你們只要繼續手,我這就一兩命。”
若是這些人來刺殺,肯定還會下手。
但若是另有企圖,想必這些人也會小心不敢手。
就算是顧誠也該知道的子,可不是個爲了兒子便枉顧他人命的人。
宋鯉兒驚了一聲,顧茗煙卻也只能強行鎮定下來,可門外已經傳來了悶哼聲,被花濺溼的窗戶被風吹得搖晃,而門扉已經被猛地推開,之前所見的那些黑軍走了進來,黑巾之上的玉蘭花倒是明顯。
“坐下來,不要。”顧茗煙將宋鯉兒推到一旁的椅子上,自己則徑直的繞過了眼前的這張桌子,只一隻手捧着肚子,冷眼:“你們能走到這裡也算有本事,鬼魅他們如何了?”
如果鬼魅無事的話,又怎能縱容他們來到此地。
而回應的,卻只有黑軍手中染的刀刃,以及淡漠的一句開口:“段承軒殞命邊關,而你口中的鬼魅方才也重傷,落於牆。”
“既然知道答案,你便隨我們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