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瓷當即皺了眉頭,將錢袋子扔到老闆手裡,先堵住了他的:“我家小姐說什麼就是什麼,若是這些銀子不夠,倒也是有其他的東西來堵上你的。”
老闆本還想啐上幾句,卻掂了掂手裡的錢袋子,細細一瞧,當即傻了眼。
在這小地方哪裡見過這麼多銀子,縱然平時做的這麼些個不流的生意也能賺點兒錢,但如今這裡有個大財主,老闆自當是大手一揮,讓人將這姑娘換了,又了個答答的小丫頭上來彈琵琶,四周的老頭也都嘖嘖,離了小半。
剩下大半卻是好奇着,這是哪家的娘子?雖然大着肚子,卻也比這鄉野里的姑娘好看不,皮,只看着這雙桃花眼就勾人的咧。
本還想鬧點兒事,如今被幾個老男人這麼眯眯的瞧着,顧茗煙反而起了一皮疙瘩,又側頭看了一眼封瓷:“你倒是帶了許多銀子?”
“照顧您,自然是要用最好的。”封瓷揚了揚角,背後的人則記下。
離了茶館去了酒樓鋪子,又去飾品鋪子瞧了不樣式的長命鎖,無論顧茗煙想做些什麼,惹點兒什麼事兒,都盡數按被封瓷的錢袋子給對付了過去。
一直快到夕西下,顧茗煙甚至也未在此地掀起半分波瀾,倒是頗爲憤憤不平,封瓷只好耐着子小聲說道:“此地人地偏,金銀都未見過多,我這錢袋子的確能解決諸多事。”
“倒是我小瞧了你們。”顧茗煙揚了揚眉頭,看着街邊的孩子,只半撐着面頰:“信可送出去了?”
“已然送了。”
“我還想在此地待上一會兒。”顧茗煙這些日子大部分時間都在睡着,此時走了許久倒也是有些乏了,只懶懶的半闔了眼,卻沒說話。
封瓷自是不敢打擾,吩咐了人四各地的看着,也只靜靜的坐着。
這位殿下的脾,到底還是讓人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