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將領遠遠的趕了過來,顧茗煙也不再繼續開口。
反倒是肖海和段承軒多留了個心眼,他們並非大夫,自然不會注意這毒的問題,但是聽顧茗煙這麼一說,難道是山寨的人曾經在幫水寨的人種養毒草?
但水寨之中,何需要毒草?
幾人都不說,卻等到快看見那燒焦山寨的時候,顧茗煙探了子過去,眼睛微微眯起,只低下頭來看着地面,直接從段承軒手裡奪過繮繩,生生的讓馬停了下來。
“怎麼?”段承軒將的肩膀扣住,這顧茗煙怎的不怕危險,這樣急停下來也不怕直接摔下馬去。
“別抓着我,這路還是不要讓馬匹走的好,尤其是銀耳。”更是直接從段承軒的懷抱里跳了出來,拉着銀耳去了一旁的樹下,拴好。
“靖王妃這是何意?”程將領不解,其他幾人都紛紛看過來。
“此多生毒草,哪怕燒過山,這毒已經在此生已久,我們走過去倒是無礙,可馬匹們會吃雜草,要是不小心吃了這裡的草木,可是要癲狂而死的。”小心的拍了拍銀耳的腦袋,又對段承軒下的黑馬也招招手:“小黑也快點過來,等會兒撒開蹄子吃的話,肯定要一命嗚呼了。”
段承軒警惕的看了一眼,顧茗煙卻直接牽着繮繩將馬拉了過來,他不得不下了馬鞍,跟在顧茗煙的邊。
顧茗煙藉此對段承軒使了個眼,段承軒這才看向程將領,那程將領和背後的幾個人都是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
“誆他們呢。”顧茗煙比了個口型,段承軒瞭然:“聽王妃吩咐,都下馬。”
一干人等都下了馬,顧茗煙則已經帶着段承軒走在前面,輕聲說道:“這裡的確適合毒草生長,只是這些都是自然生長,並無大礙,倒是那燒焦的山寨里可能會有更多。”
“怎麼說?”段承軒拽着走快了些。
“旁邊便是江畔,此深林,山匪們搶誰的銀子?搶了銀子又要從何買來糧食送寨中,更何況四有雜草,地基不穩,但在這裡安營紮寨,也不會到野侵擾,你說,這是爲了什麼?”顧茗煙站定在這燒焦的山寨前,無數焦黑的枯木都叉與此,廖無人煙。
段承軒也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此的事他也只是略有耳聞,但他還是明白了顧茗煙的意思:“爲了掩人耳目。”
“但是我不明白爲何要造出個山神來。”顧茗煙直接踏這山寨其中,置其中,才能發現這深林中的山寨有多大。
後的段承軒已經皺起眉頭來,卻還是一言不發的跟着顧茗煙往裡走,顧茗煙自然在意此是否長時間種植毒草,哪怕被火燒了,這裡的土地也會留下一些痕跡。
而和顧茗煙所在意的方向不同,段承軒帶着肖海竟然在這山寨之中找到了一些寺廟坍塌後的痕跡,程將領只跟着他們,說道:“這山寨里信奉的便是這裡的山神,之前甚至還讓人作法,最後若非是一把火將這裡燒得,怕是連那些神都留得下來。”
“神?”肖海從一堆雜的東西里挖出個石雕來,段承軒一眼就能看出來這石雕和之前程將領拿過來的東西別無二致。
但肖海可沒見過,程將領趕緊咳嗽了幾聲。
“肖海,你先去跟着王妃,此本王會親自檢查。”段承軒早早的開了口,肖海也將東西放下,去跟着顧茗煙。
“這些神之前是不是還下過山去騙錢?”段承軒將那石雕拿了起來,這哪裡是山神,明明就是邪神!
“這件事已經是陳年舊事,這山寨的三把手就是個通鬼神的道士,廣納了不的神來到山寨之中,創了這個山神,四欺騙百姓,若非是他們欺騙百姓,我們也不會發現這裡還有個山寨呢。”程將領說的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