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的青藍狼煙在午後消失,雪白的信鴿展開雙翼飛往不過三日路程的滄瀾邊關。
段承瑞將段烽從地牢裡帶了出來,雪白的信鴿便落在他的手臂上,羽翼收攏,圓溜溜的眼睛着邊關的方向,兩隻小小的挪了幾分,以方便段承瑞更方便的將他腳上的竹筒取下來。
“封瓷的鳥兒倒是有靈多了。”段承瑞如此說着,停下腳步不去管後被綁住的段烽,只是將竹筒取出來,看着背後的一點艷紅,當即眉頭緊蹙。
封瓷將顧茗煙曾玩過的那些小把戲,以及方才才做過的危險之舉都一一寫下。
“我本以爲不會知道那些手勢的意思。”段承瑞皺着眉頭將手裡的信件撕得碎,隨手扔進了地牢的水桶之中:“封月,你現在馬上帶人啓程,將人給我接回來,無需欺騙什麼,只告訴,我需要在我的邊,直到我登上皇位,而且,可以有自由,但的對象不可能是段承軒。”
封月點點頭,又從懷裡掏出了一封信來給他:“這是那位大人今早送來的信,希能回到天炎之後再和您見上一面。”
說完,封月只是行了禮之後便直接離開。
背後的段烽面慘白,卻是將方才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低笑一聲:“我原來還不知道哥哥你竟然這樣喜歡一個有夫之婦。”
“只有你這樣的蠢貨才會認爲僅僅是個有夫之婦。”段承瑞側過頭去冷冷的看了段烽一眼:“我不需要爾丹和顧誠,但唯有,我不可能放手。”
“呵,你剛才不是還說只讓陪你,直到登上皇位嗎?”段烽嗤笑了一聲,只恨不得啐一口到他的臉上:“雲氏的人都是狐子!”
“登上皇位之後,我當然不會希只做我的皇后。”段承瑞繼續朝着外面走去,刺目的傾灑進來,帶着段承瑞堅定的聲音:“會是我唯一的謀士和人,這深宮和滄瀾,本就困不住。”
段烽眯起眼睛,再睜開時眼前只剩下一片白。
“你就是個瘋子,真不知道你想要什麼。”
“我只是想得到我所有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