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茗煙皺起了眉頭,簡單的幫他理了一下傷口便從水坑裡爬了出來,又來到那角落裡呆愣住的男人邊,一個個看了過去,眉頭皺的更深,而在角落裡還有一堆人被用鐵鏈靠住,他們上都裹着厚重的黑布。
走上前去,邊的幾個男人卻已經住了:“姑娘不可以!”
“他們上的毒太重了,哪怕靠近都會傳染的。”
但顧茗煙已經一把將黑布掀開來,蜷在角落裡的男人趕緊把臉埋進了膝蓋里,後面幾個黑布包裹的男人都紛紛往角落裡擁過去。
爲他把脈之後,顧茗煙只是緩緩的站起來,將腰包里的那些微不足道的解藥和鮮製作出的止疼藥都給他們餵進去,又將隨帶着的餞遞給他們。
“那些喪盡天良的人,會得到比你們疼痛千萬倍的懲罰。”的聲音輕,眼前的一羣大男人卻始終礙於上那些可怕的傷痕而不敢靠近。
“這位是?”桐舟不解的看向顧茗煙。
“王爺的正妻,滄瀾的靖王妃。”肖海死死的握住手中的長劍,下顎緊繃,他甚至能看見這裡還有幾個悉的面孔,這是他曾經訓練過的士兵,如今卻被困在這可怕的牢獄裡。
冰冷的江風如同刀子,而他們一個個料單薄,大多數人都中毒,而和肖海相識的將領甚至着上半,背後的傷口幾乎嶄新,卻被困在水牢之中。
顧茗煙走回到肖海的邊,忍不住詢問:“你剛才說他死了,是什麼意思?”
“桐舟,就是落霞水軍死掉的第三名將領。”肖海一字一句的說道。
顧茗煙心中一沉,同樣不可置信的看向桐舟。
不對,段承軒不是說是他親自派人殺了第三位將領嗎?爲什麼他還活生生的在這裡?難道是段承軒留了他一命,還是桐舟自己想辦法逃走了,那送天炎的三名將領的首,第三個又是誰的?
而看肖海震驚的樣子,他明顯不知道段承軒親自派人殺了第三位將領來推此事,只好看向了黑人,四目相對,黑人只是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就將所有的問話都堵在嚨里。
“那些士兵又是怎麼回事?”肖海同樣詢問顧茗煙。
顧茗煙死死攥緊了拳頭,眼神冷:“他們都被用來試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