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想看看,你是否也是那種一孕傻三年的子。”段承軒單手將小碟子的菜拿開,另一隻手卻扶着顧茗煙的腦後,將人摁進了懷裡:“桑寧的叛變是我安排的,比起提防段烽,我更該注意段承瑞和慕青才是。”
“這跟慕青又有什麼關係?”顧茗煙從他懷裡擡起頭來,只可惜眼前始終黑漆漆的一片,索頹然的靠在他的膛上,另一隻手卻掐在段承軒的腰側:“別手腳的。”
稍稍將人鬆開了些,段承軒了的腦袋:“自從慕青沒了行蹤之後,我就派了桑寧去找人,他向來只朝着一個目的前進,若是他叛變去哪兒,那就證明慕青在哪兒,明白嗎?”
“那洪霄,桑寧去了哪兒?”顧茗煙這才想起洪霄來。
只可惜無人應答,腦袋上的手掌卻稍稍加大了些力道:“他早就放下公文離開了,作爲下屬,他怎會看你我之間的親暱模樣。”
“親暱什麼?”顧茗煙揮開他的手,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這些日子跟段承軒摟摟抱抱似乎已經了習慣,如今這時代本該是人人皆是有規矩,各類不文的規定拘着人,但許是之前手腳習慣,稍稍奔放了些,段承軒如今便有模有樣的學着,無論是上還是兩隻手上都得一起熱着。
偏偏顧茗煙什麼也看不見,自然說話說着說着就忘記有旁人在……
“那你去看看,桑寧去了哪兒?”顧茗煙拍他的大。
“桑寧去了哪兒關你什麼事兒?”段承軒輕輕一拍的後腦,半嚴肅的開了口:“桑寧都可以當你爹了,而且長得也不好看。”
“……”反正這個話題就離不開了是吧!
顧茗煙惱怒的趴回到被褥里,不過一會兒卻又被人拉起來好好的吃上了一頓,這才放去休息,只氣得顧茗煙牙痒痒,就連鬼魅的名字都不願提起。
但段承軒卻是覺得這些日子發泄出不火氣。
這邊將張良山來和一起討論藥理,他就坐在一旁心安理得的看着手中的公文,只看到一半,他便覺得事有異,因爲在其中,寫下一句話。
段烽派人在落水關搭建索橋,更送去火雷要將落水關的河流打通。
若是如此,那便是應了之前所說,若想長生不老的話,落水關的河流便是必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