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龍雪上有一塊地方藥太過猛烈,不可用。”
張良山將書卷之上有關玉龍雪的話一一說來。
聽到這句話,顧茗煙倒是面不改權當是沒聽見,只等到張良山繼而又開了口:“若說這凰膽和玉龍雪生來相剋的話,那麼雲氏祕藥里其他的草藥說不定並非是調解之用。”
“你猜得不錯,雲氏的這一方祕藥,數十種藥材皆是兩兩相剋,且凰膽和玉龍雪的相剋之亦跟其量有關,若是細說,取下玉龍雪藥最烈的那塊兒,才正好跟凰膽相剋。”顧茗煙了自己的,沒聽見張良山的回答之後才繼續說:“怎麼了?”
“你之前的藥酒,似乎就沒有那一塊。”張良山皺起眉頭來:“你不會藏起來了吧。”
這個人比艾枝還要敏銳。
顧茗煙對待張良山這個徒弟的評價還是高的,但早就想到了應對之策,只撐着面頰看他:“你未免太提防我了,若是說起來,要是真的吃下這種東西,肯定比吃了凰膽還要死得快。”
“那東西呢?”張良山放下手裡的書卷,繼續追問。
此時,就連不遠的段承軒都已經回過頭看了過來。
“我做藥,留着給顧誠和蘇玉婉送終用的,應該就在屜里,最裡面的琉璃盒裡,是之前我讓梓銘去打的小盒子,裡面放了三顆。”顧茗煙如此說着,放下手來繼續。
不過也只是用了那一小塊的小小一部分,僅僅如此,就能用這三顆藥好好折磨顧誠和蘇玉婉。
張良山果然在裡面找到了這個小小的琉璃盒子,嗅了嗅,果然聞到些味道,也跟着鬆了一口氣:“不提防你不行啊,如果我今天沒問,你也不準備說是不是?”
“怎麼跟師父說話呢。”顧茗煙冷哼了一聲。
旁側的段承軒便在此時開了口:“有人要對落水關下手,段烽要帶着火雷將落水關豁口給炸開,重新讓水流通。”
先是一驚,顧茗煙並未想到段承軒竟然未曾離開,另一邊,則是驚愕於比起暴君當年的神殿址,竟然是有人會先發現落水關的問題。
“但只是落水關……”
“落水關才是關鍵。”顧茗煙趕緊開口打斷段承軒的話,神緊張起來:“並非是要將這些風水寶地聯繫起來,而是這些風水寶地都有一個共,讓他們足以承長生不老的祭祀典禮。”
段承軒記得自己還未將朱家兄妹以及羊皮卷的事告知。
此時聽見顧茗煙這樣說,他只反問:“什麼共?”
“危險。”顧茗煙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我之前就去搜尋了不的書,知道暴君的神殿曾經是大陸上的一深林,當年花了幾年來開拓,即使建立起神殿也只是在深林外側,而更極端的兩,一便是我雲氏祖先安葬之地的天山,另一便是沙漠的流沙地。”
“我當時以爲外祖父離世,去過天山一趟,如今想起來,我曾在那裡看見的斷壁殘垣可能並非是雲氏先祖所留之。”顧茗煙着自己的髮,一隻手在牀上挲了一下,繼續道:“如今想起來,也許那裡曾經也是個神殿,但被雲氏先祖毀掉,將祖先埋葬於那兒,說好聽說是天山寂靜,實際上也許只是想讓我們後輩注意這些神殿的向,觀察是否有人意圖不軌。”
張良山聽得微微愣神,而段承軒並未去過,如今聽見顧茗煙這樣說,到奇怪:“但這些風水寶地都在如此危險的地方,但暴君未曾去過天山,那裡的神殿……”
“只能證明還有其他人找到了這些祕,在各都行起來,所建立的神殿也有所不同,不過流沙地附近就算建立起神殿,現在肯定也消失了。”顧茗煙靠着牀榻上,收回了手,反問張良山:“良山,你可知曉只有爾丹特有的草藥有哪些?最常見最廉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