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墨紙硯,古卷典籍,於齊來說皆是無用。
自他國而來的瑪瑙石被雕刻栩栩如生的錦鯉,一到第八皆是形態神皆是不同。
齊的生意遍布各,戰火蔓延之如今都留有的痕跡,不在乎戰事如何,亦不在意那些生死,卻在乎那些難以傳承的手藝價值幾何,因而會買下那些手藝人來爲做事,而的書房中也擺放着許多奇珍異寶。
而此時卻只是看着這幾條瑪瑙鯉魚出神。
齊林和銀翹帶着賬本而來之時,正看見一隻信鴿從窗邊振翅而飛,而齊則沉着臉:“要同段承軒歸來滄瀾理事,倒是半分不在意自己的子。”
只消聽這一句,齊林和銀翹便已明白過來。
“不過若是靖王能回來的話,宗平王的力想必也會小上許多。”齊林將賬本放下,對這一屋子的寶貝興致缺缺,只復而道:“我之前本以爲孟大人會站在宗平王這邊,倒是沒想到三皇子半個月前剛回來,他便調轉了船頭,要跟着三皇子做事了。”
“這個自然,孟旭爲人臣子,要的不過是國泰民安,比起跟着宗平王這樣難大事的王爺於他來說毫無用。”齊歸於桌案前,擔憂的看了銀翹一眼,這才繼續道:“雖然平安生下孩子,卻雙目失明,屆時回到滄瀾,怕是還需放在我們這裡照顧,無論如何這些日子要讓宗平王上門來拜訪兩次,表明對待齊家的決心,不然我還真怕有人將手到這裡來。”
銀翹微微一愣,旋即只是有些黯然傷神的坐在一旁。
齊林了的手臂以示安,上卻道:“宗平王等會兒下朝之後便會過來,似乎是提到皇上要派兵去邊關鎮。”
靖王私屯的重兵如今還和邊關十三城較勁,皇帝這三個月內下旨數次,兩邊都始終不停手,非要等到調遣士兵的虎符,可段烽被困邊關難以聯絡,靖王還扯着爾丹修養的名號,別說是虎符,就連兩個人都難以見到。
忍耐三個月,對待帝王來說已經是極限,朝中大臣都恨不得將段烽和段承軒打臣賊子,偏偏只有六皇子和支持,而三皇子和宗平王卻都爲他們說,爾丹公主卻傳出消息是病重將死,內憂外患幾乎一刻不停。
不過……
“朝廷中事和我並未乾系,比起這個,我們齊家如今還是第一次借着皇親貴胄的保證才要下了兩個礦產,此事一定要派人看好,另外如今是爾丹公主,到時候來到我們府上亦不可怠慢,更不能讓人發現有何異樣,挑幾個信任之人去照顧着,再將鄭乾坤給回來,他這些日子帶着兄弟們做的不錯,不用跟着四跑,回來聽從的差遣,傳遞消息吧。”齊如此吩咐,信紙之上卻將這些話悉數寫下,準備送往顧茗煙的手中。
齊林瞭然,銀翹則乖巧的跟在齊邊:“我能做些什麼嗎?”
“若是可以,等來時,你便好好照顧,自然會讓你做些事兒的。”齊對待這個弟妹倒是十分寵,知曉銀翹雖膽小,但做起事來滴水不,而且事關顧茗煙,銀翹自不會出半分紕。
……
與此同時,顧茗煙在到那路人之後並未回到客棧。
而是選擇連夜啓程,齊將滄瀾的事兒寫的十分詳盡,麻麻的寫了整整兩張紙放進來,段承軒念給顧茗煙聽後,才開口:“沒想到段承瑞還會幫我說話。”
“你和段承瑞倒都是演戲的高手,若是真想得到我的話,這對症下藥的倒是不錯,我就喜歡心寬闊的男子。”顧茗煙靠在一旁,昏昏睡。
段承軒的指尖緊了緊:“不過三皇子平日足智多謀,若是今日能幫皇兄解決邊關內之事,定然是大功一件,卻沒想到這次他並未提到隻言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