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派來的人並沒有見到顧茗煙離開水寨的蹤影。
山下道路的一側深林,顧茗煙只是拽着銀耳停留在高,看着丞相府的人們帶着消息離去,黑人就站在的邊,告訴:“跟着丞相府的人離開,只會耽誤我們的時間。”
“一和二呢?”顧茗煙無奈的拉了繮繩轉了個方向。
“他們拿了馬就會跟上來。”黑人皺起眉頭,在顧茗煙反應過來之前救已經跳上了銀耳的馬背,接過顧茗煙手裡的繮繩疾馳而去。
認命的在馬背上,自然也知道以自己的速度可沒法早早的回到天炎。
爲了搶奪時間,他們不過是在路上休息了兩個時辰便重新上路,在第二日清晨城門大開的時候走了天炎城中,回到了藥宅之中。
齊方才醒來,正抱着紅棗就見顧茗煙一頭鑽了藥房之中,門口還跟了個全包裹着黑的人。
而丞相府派去水寨的人也重新回到丞相府中。
顧誠一聽到顧茗煙竟然在水寨里對靖王發脾氣,頓時火冒三丈,不顧夫人勸阻直接派了家丁去王府,要將顧茗煙回來好好詢問一番。
王府里的青黛無可奈何的來到藥宅,打斷了顧茗煙做藥的作:“老爺之前本就因爲子衿小姐悔婚之後一定要靖王府的事惱怒不已,方才又聽說您在水寨里對靖王發脾氣,現在正氣着呢。”
顧茗煙頭也不擡,一雙纖纖玉手也繼續在桌上移:“沒空,拒了。”
“但……那畢竟是您的父親啊,小姐。”青黛無奈的繼續開口:“若是您不去的話,老爺定然不會走的……”
長嘆了一口氣,還是將手中的藥材都放下來。
“我去便是。”
……
丞相府中,顧子衿正坐在一旁,而顧茗煙則是坐在主座旁邊的位置上,悠然自得的品了一口茶水,無奈的看着顧誠:“父親,我同王爺吵架也並非大事,大不了我等會兒過去道歉就是!”
“當然要道歉了!那可是我滄瀾的靖王爺!”顧誠漲紅了一張臉,若顧茗煙不是王妃,他現在恨不得指着他這大兒的鼻子罵:“日後可不許對王爺發脾氣了,要好好的相夫教子,這才是你作爲一個子的本分!”
“曉得了。”顧茗煙將手中的杯盞放下,起還想離開,顧子衿卻走上前一步將攔下,眼角泛紅,淚水盈盈。
“姐姐,王爺是不是不想娶我了。”這聲姐姐倒是的心服。
不等顧茗煙開口,背後的顧誠卻已經一個健步衝上前來,將顧子衿拉到一旁,怒喝:“你這孽!我們顧家的臉都被你們姐妹倆丟了。”
“父親!”顧子衿大起來。
“別我父親!你才放跟齊家解除婚約,馬上就要求着靖王府爲妾,你好歹也是我顧誠的二兒,竟然要求着去給王爺當妾室!當真讓我面盡失!”顧誠將拽到一旁,呵斥不停。
顧子衿已然哭了個淚人,在這丞相府中,父親何時如此罵過?
反觀一旁看戲的顧茗煙只是了眉角,頭疼的很,只想着溜走,方才還在教訓顧子衿的顧誠一下回過頭來,瞪着:“煙兒!”
“父親,我在。”顧茗煙只好轉過去。
“可還記得你回門當日,爲父向王爺求了個提拔?”顧誠現在略微冷靜下來。
“記得,怎麼了?”顧茗煙皺着眉頭,指尖忍不住的將手裡的帕子緊了又鬆開,時間緊迫。
“爲父要將其收爲義子,日後你要在靖王面前多爲弟弟言幾句。”顧誠從旁拿了畫卷給。
展開來,畫卷上的男子倒是生的俊朗,只是面部冷,一雙劍眸倒是銳利的很,若仔細看,倒還能看出跟顧誠有兩分相似,旁邊是他的名字——顧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