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火焰的熊熊燃燒,後的幾個將士都認爲這場大火在明日天明之時也難以散去。
顧茗煙卻是對此到好奇。
當初和段承軒被困於崖底之時,明明有一個小小的口可以進去深坑,但如今那已然流通的河水爲何沒有灌,是恰巧有石頭抵在了口,還是……那口當初是他們誤打誤撞的門扉?
一切不得而知,顧茗煙卻能聞到這場火焰漸漸變了味道,而也擡手攥緊了口,踉蹌着後退了一步。
“殿下!”封瓷大了一聲,月清趕緊將前面的人拉回來,將人放在地上,讓慕青爲診脈,慕青只是沉思了一會,始終一言不發。
而躺在影里的顧茗煙卻出詭異的微笑,一隻手也反握住慕青的手腕,低聲道:“你倒是說說,我究竟怎麼了……”
“你不可能還活着。”慕青的手心都已經被冷汗浸溼,而顧茗煙那隻冰涼的手卻始終有力的摁住他的手腕:“但我就是活着。”
人生並非豪賭,可顧茗煙卻向來是個賭徒。
心口的疼痛並沒有半分的消散,顧茗煙冷汗直冒的抓着慕青的手臂稍稍坐起來,火越過慕青的肩頭,將的面容照亮,月清和封瓷都不明白慕青的意思,而顧茗煙卻只是嗤笑一聲:“等到火散盡,就將繩子放下去,我們都得下去。”
“那慕青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封瓷半跪在顧茗煙的側。
“字面上的意思。”顧茗煙冷下一雙眼來,額角的青筋跟着明顯起來,而那纖細的手臂之上不僅有黑的紋路,就連其下的管和經絡都看的一清二楚,蘇玉婉驚呼着後退了一步跌坐在地上,月清也小心的後退了一步。
封瓷瞪大了一雙眼:“您……”
“是我自己這樣做的。”顧茗煙緊緊的咬住下脣,低聲道:“先帶我回去泡個藥浴,明日再過來。”
封瓷只好將人拉起來,慕青也跟着慢慢站起來,眼底芒大盛——只要有顧茗煙在,這個長生不老之法就可行!
可幾人卻並未注意到靠在封瓷肩上走路的顧茗煙卻出一個釋然的笑容。
落水關的瘴氣、藤蔓之下的別有天、還有隻有聞得到的香味。
這一切絕非巧合,而只是死死攥緊了口的料,鐵鈴鐺之毒從未有過的振,恨不得將心口的傷口都撕裂開來。眼神迷濛的想着。
落水關是的福地,是置死地而後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