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拿,但唯獨,我的話你這輩子都不了。”顧茗煙擡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對着蘇玉婉眨了眨,看着蘇玉婉臉上發愣的表:“只有你一個人知道,我的眼睛已經可以看得見了,我在下面看見的鎮魂的墓碑,這裡本就不是什麼福地,長生之謎這裡隻字未提,皆是虛妄之言。”
“那你剛才……”
“我要欺騙他們,說要在附近建立神殿,重新引流讓此地變爲福地,而到時候的長生不老之法,則是用來鎮魂的儀式,剛才裡面腐爛藥草的毒對我來說無用,但這毒殘留於你的子,遲早是會出事,你若是背叛了我,這條命我便順理章的拿走了。”顧茗煙輕笑着靠近蘇玉婉,兩人的鼻尖幾乎都靠在一起,而顧茗煙的指尖卻輕輕點在了口的傷口:“當年大婚的心口那一刀,你已然還完了。”
蘇玉婉咽了一口口水,認真的點點頭。
達共識很快,兩人並肩走出來的時候,顧茗煙又恢復了方才那副眼神呆愣的模樣,作爲大夫,知曉失明的雙眼該是如何的模樣,也自然不會被人輕易發現端倪。
蘇玉婉依舊瑟着肩膀,一如曾經在段承軒邊那樣的弱模樣。
慕青趁此機會將蘇玉婉拉到了邊,扣住的肩膀輕聲詢問:“有沒有對你做些什麼?”
“如果你這麼想知道的話,比起問,不如來問我。”顧茗煙的話打斷了蘇玉婉說話的機會,指尖抵在脣間,低聲開了口:“婉兒,你還是日日跟在我的邊,若是跟着慕青,怕不知你要將知曉的事說出多了。”
“你別這樣假惺惺的我……”
“三皇子殿下不在,如今殿下的命令便是一切。”封瓷走上前一步,將慕青和蘇玉婉隔開:“有三皇子爲你和殿下做主,大可放心。”
蘇玉婉被月清推到了顧茗煙的邊,兩隻手被月清扣上鐵鏈,繼而道:“等一會兒顧誠就到了,不如讓我帶着吧。”
“我告訴婉兒,只是擔憂若有一日我不幸喪命還能有一人知曉此事,如若此時被你們其他人知曉,出了任何馬腳你們都擔待不起。”顧茗煙胡抓了兩下才將蘇玉婉的手臂給抓住,將人抓到了邊:“你們可以不寸步不離的跟着,但不許離開我的側。”
封瓷和月清的臉都有些難看,只有慕青面蒼白。
爲什麼顧茗煙偏偏會選擇相信當初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