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的話和臉上的落寞截然不同,月清咬緊了牙關,雙目發紅,可顧茗煙那雙已然清亮的眸子卻只是笑着瞥了一眼:“有什麼好嫉妒的,如今段承軒不在側,我自當借你家殿下之手爲賴玄傳話,他和古昇若是想從虛老手裡奪得皇位,如今自當是該求爾丹的幫助,而不是一味的進攻和防守。”
“你已經有長生之謎還需思慮,這件事我自會理。”段承瑞看着面容憔悴,當即拒絕了來。
“我這樣做只是擔憂他們不聽你們的話,且我是爾丹公主,當時並未管那山火,幾乎眼睜睜瞧着那山火燒盡大片的綠林,如今爾丹進軍,倒不如同賴玄求和,不費一兵一卒的將城池拿下,取而代之的是雁江的皇位將會落賴玄和古昇的口袋。”顧茗煙悠悠站起來,手腕里的銀環輕輕撞着:“而且,如此一來你自當能邀功回天炎,我便不信那些大臣還有何話要說?”
“你究竟是想幫段承軒,還是想幫爾丹。”月清拉開封瓷的手,大刺刺的開了口:“別以爲這三個大國的人都相信於你,若非你有如今的份……”
“可我就是如此的份,如此的值得信賴。”顧茗煙輕笑着轉過去,眼底里揣着令人看不的神,眼角彎彎的看向段承瑞:“你信我,段承軒信我,賴玄信我,我父親爲爾丹皇帝自然也信我,可在這之中,我不過是爲幾方周旋,真正所需要作出事的人,是你。”
他可以選擇坐山觀虎鬥,等到爾丹和雁江之人都在邊關之地打的不亦說乎,他滄瀾卻毫髮無損自當可以保全自。
但若是需要手此事,怕是需要折損大部分兵力,卻能得到爲太子的功績。
“段承軒如今鎮守於邊關,就算我想手此事,亦是難辦。”段承瑞皺着眉頭。
“我方才就說過了,這件事由我來做就是,等到我重回落水關時,我要段承軒已然奔赴天炎城接審理,也要你平安無事的將青則送到孟旭大人的府上請他代爲照顧。”顧茗煙笑着對段承瑞行禮:“我爲段承軒效力,也願意爲了三皇子殿下效力,只要你始終相信我。”
會爲段承瑞的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