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事事皆如你我所願，便不會有今日之事了。”段承軒只好收手起，低聲道：“你裡的蠱毒可有破解之法？”
“暫無破解之法，不過這玉芝也並非常人，不會如此輕易讓我死的。”顧茗煙回過神去看向段承軒，倒是一副篤定的模樣。
許是其他人不知顧茗煙爲何如此信誓旦旦。
可卻知曉，當玉芝足以擁有一切卻又一無所得之時，比起那些稚青的孩一般去爭來奪去，更多的是想刨問底，知曉其中的緣由才可放心，跟何況玉芝的手段絕非一般，算命看人亦或是這難解蠱毒，皆是手段上等。
不然若是換做任何一個人放下蠱毒，就該因兩毒對沖而亡。
“既然如此，我們此時亦要爲段烽所用。”段承軒如此開口。
“這也是你們計劃的一環？”顧茗煙不滿的挑眉詢問，指尖緊扣，糖簌簌落在的之上，甚是刺眼。
“只是想爲你復仇罷了。”段承軒背對着顧茗煙添了一杯茶水。
“你又知道？”
“你總是說你的所作所爲從不會沒有目的，可我卻不知曉，作爲醫者治病救人的責任能讓你一路毫無迷茫的走下去，但若是復仇這個理由，看起來便是理所應當。”段承軒品了一口清淡的茶水，稍稍皺眉後便將其放下，目不自覺的落於地上的深水漬，繼而開口：“顧誠當年若非是借江晏上位，展野心，你娘親亦不會下嫁於他，而當年若非是我和蘇玉婉那般待你，也許今日的境遇截然不同。”
顧茗煙着手裡的糕點：“我已然放下。”
“既是如此，當年你只要告訴賴玄先將新國斬盡殺絕，便不會有如今之事，若你當時就將蘇玉婉殺之後快，今日也不會變這樣。”段承軒側過頭來，目凜然的看着顧茗煙繼續將糕點放中的一舉一，又道：“你不過是希將們畢生的目的所摧毀。”
此時此刻，顧茗煙才總算帶着幾分笑意擡眼看他：“是又如何？”
“蘇玉婉想要得到高位，我便讓一國公主，顧誠想要這江山及長生，我給他便是。”顧茗煙眼底藏許久的殺意總算迸發而出，更是不顧段承軒的臉有些難看：“我只要這兩人爲我娘親和孩子復仇，此仇此怨，傷及自亦不會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