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當是不可,三皇子和六皇子的通敵叛國罪名還未調查清楚,而且殿下您方才下了命令,要派人去九皇子府邸查,務必找到叛臣顧誠,再年輕些的皇子年歲未免太小了。”黃公公如此說着,同樣是面難。
一時無言,段承軒在拿起一旁奏摺之時倒是想起:“雲綰夫人如今何在?”
“以免各位娘娘前去叨擾,依然吩咐侍衛們日夜守護,私底下已然派了人在尋找下毒之人,只是……”黃公公言又止,許久之後才繼續開口:“玉人的娘家,徐大人近日抱病在不願來見您,可手中……”
“本王知曉,關於玉人之死,定然會給徐家一個答覆,此外,若是皇兄醒來,你便問問他要不要給徐家的另外兩名人升個位分。”段承軒也只敢將此事託付給黃公公去做。
畢竟朝中大臣大多都以爲皇帝此時已經昏迷不醒。
連忙應答下來,有關於朝堂之上的事,再多的話他一個公公也說不太多。
不過多時,孟旭聽聞消息來到書房,本想勸靖王殿下去一趟朝堂,代皇帝在金鑾殿上理朝政,可段承軒執意要在這書房小小一片天地里,手握重兵,那些大臣總歸是要忌憚,數次相勸未果,孟旭也不再多說。
今日只爲朝堂中的諸事而來,待到段承軒問:“朝堂之上如今的形勢如何?”
“青黃不接,大多朝臣數年來都換過水,如今世族和寒門在朝堂之上已然是水火不容之勢,而習武方面,雖年年都有武狀元封,可因常年以來滄瀾並無大戰,那些武狀元的後路唯有爲武,可這武……”孟旭不敢繼續再往下說。
段承軒卻挑了角,將手裡的奏摺扔到那案上,驚得邊的宮太監紛紛跪了下來,亦不過擡眼冷聲道:“如此說來,當年三皇子雖開了這般的先河,卻無人爲之後的事打算,如此重要的事,爲何當時不稟告皇兄?”
欺君罔上,好大的罪名!
孟旭面慘白的跪了下來,趕緊道:“皇上早已知曉此事,可皇上終歸是馬背上的戎馬皇帝,在兵權同兵部之間多有,最後總是不了了之,如今靖王殿下手握重兵,又能執掌朝政,臣這才諫言!”
緩緩的呼出一口氣來,段承軒揚手:“罷了,一件件的事兒來。”
多事之秋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