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茗煙吃東西的作一頓，旋即眼神黯淡了許多：“看來皇上是真的想讓他繼承皇位，首當其衝的，便是爲擇一良配，一是我還活着，便是讓我死心，二是我若死了，也好讓未來的皇帝邊多上幾個可用的子。”
莫三張了張，最後出一句來：“你不吃醋？”
“我當然不開心，可他手裡還着我娘的命，段承軒只有答應，我娘才能活着。”顧茗煙低低的開了口，口作痛。
明明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很快就難過的想要哭出來，口的疼痛片刻之間便四散到四肢百骸，令有些神恍惚。
“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哥哥以前倒是提起過你，說是靖王配不上你呢。”莫三到底也是有些於心不忍。
“一個人一輩子就一顆心，只能給一個人，生是他，死也是他，何論配不配得上？他若是負我，難道我也非得負了他才算是兩清嗎？”顧茗煙憤憤的吃着裡的饅頭，更不忘看向角落裡呆愣着的蘇玉婉，問：“你喜歡軒哥哥，還能再喜歡慕青嗎？”
蘇玉婉心虛的挪開了眼，不說話了。
從一開始就是爲了權勢而靠近顧茗煙，只要飛上枝頭變凰，便不再是那個青樓子所生的野孩子，亦不是顧誠爲了報復皇帝不顧開枝散葉的殘次品。
“你從一開始，就將心割了兩半，一半希得到慕青無條件的支持和幫助，另一半又希得到段承軒的寵，可如今，這兩個男人又是如何對待你的？”顧茗煙出手去，狠狠的住了消瘦的下，指尖兇狠的挲過臉上的小傷口：“負人心，失人心。”
那雙已然變灰的瞳孔看的蘇玉婉止不住打。
而將一切都看在眼裡的莫三則是悄無聲息的放下碗，下意識的了手腕上起來的皮疙瘩——這個人，有些可怕。
直到，一道悉而俏的聲音傳來。
“我救了你一命，今日你可得再拿一條命來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