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真的和……”齊匆匆忙忙的得了消息衝進來,卻被眼前的人一把捂住,摟着腰給帶了進去,砰的一聲將門扉關上。
段承鈺剛剛起才聽見這消息,上只着了薄薄的裡就聽見齊的腳步聲,本想好好解釋,誰知齊這一聲驚得他趕緊開門將人給抓了進來,倒也是難得看見齊這般驚慌失措的模樣。
齊被捂住,這才清醒了些,拍了拍他的手背。
“沒呢,昨晚他還讓我給他找貓來着,害的我想了一夜,剛才來人告訴我,他從花園的宮手上要了兩隻小貓崽兒,昨夜怕是派人找貓崽兒就忙了一夜。”段承鈺先低聲解釋了一通才將人放開,又匆匆的跳回去換裳。
外面那些宮太監怕是又有話說。
先是靖王寵幸了個家子,後是宗平王天化日之下將未過門的妻子給抱進寢殿,就連外也沒穿。
齊還並未發覺此事,更何況之前教育齊林的時候,還是日日闖進去,雖然別人總是議論紛紛,可早已經對這些言語刀槍不,並不在意,甚至還看着段承軒那匆忙的樣子,開口:“別急,先說說他要貓崽兒做什麼?”
“你也不害臊。”段承鈺趕緊將長簾拉下。
“有什麼害臊的,你這不是穿着裡麼。”齊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段承鈺無奈,穿好服走出來,看着:“皇叔的兵力就在天炎城外。”
“這太危險了,沒人知道皇上手裡還有什麼底牌。”齊皺眉。
“但三皇子離開的太久,父皇肯定發現了什麼,但並未阻攔,也許是到現在,已經沒人可以威脅他,也許我們手裡所有的底牌都在他眼皮子底下。”段承鈺想到了一個最壞的可能。
齊挑眉,嘆氣:“我們唯一的籌碼,就是皇上肯定是要將皇位傳給靖王。”
“只可惜目的不明,但皇叔已經有些摁耐不住,那些姑娘恨不得將他拆吃腹。”段承鈺兩手一攤,也是無奈。
齊點點頭,決定先跟段承鈺用過早膳再說。
與此同時,東方萱兒也怒氣沖沖的找上了段承軒,後者肩上掛着只小貓崽兒,懷裡還揣着一隻,冷麵的男人和的小貓崽兒形鮮明的對比,可段承軒撥弄貓崽兒的作並不溫,那雙眼裡也溢出些冷意來。
東方萱兒只好紅了眼眶走上去,還未開口就聽段承軒開口:“那姑娘還熱,你日後要是做本王的王妃,便好好打理此事,別鬧笑話。”
東方萱兒眨了眨眼睛,這算是另一種誇獎嗎?
不過,肯定不會放過那個爬上靖王牀榻的人。
而這一切都被段承軒看在眼裡,拐角的黑影順着宮廷的高牆,悄無聲息的跟上了東方萱兒的步伐,而一個面生的小太監跟在段承軒的後,低聲開口:“莫一大人接到消息,顧小姐似乎準備解毒,還準備回來見你。”
段承軒的作不可避免的一僵,手裡的貓崽兒了一聲,似是對他的收緊的作充滿不滿,他着頭皮繼續往前走:“讓別回來,這裡的事我會自己解決。”
“鬼魅大人也在,但他看起來並不準備阻攔,並且長生之謎已經解開,但詳細的事莫一大人就不知道了,也許顧小姐會在解毒的時候亡……”
懷裡的貓崽兒險些落地,段承軒眼底閃過一深深的擔憂,冷聲道:“鬼魅爲什麼沒有阻攔!”
“鬼魅大人從未拒絕過顧小姐任何的請求。”小太監不着痕跡的被四周的冷意給着後退了一步,抹了一把額頭莫須有的汗水。
深吸了一口氣,段承軒周的殺意令背後的幾個宮都低低驚呼出聲。
暴戾的王爺好不吝嗇怒意席捲上心頭,快步走回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