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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4章 第八百六十四章 傷痕誓言

“也是我自己割開的,爲了放。”顧茗煙還死死的攥住襟,臉紅的都可以滴出還記得自己是個有孩子的人,而和段承軒的關係可以稱得上是不清不楚,而且東方萱兒方才那句話還在腦海里盤旋。

即使對靖王有意,但他卻已然有了婚約和自己的人,並非是自己。

段承軒還是將藥瓶和細布重新放回到的手裡:“方才的演戲,你的傷口是不是裂開了……”

“還好,只是想到了一些不該想到的事,有些激。”顧茗煙轉過去背對着段承軒,也不知爲何,就是相信段承軒絕對不會的來看,而也並不緊張。

而那張脊背上纏繞着的灰白線條刺痛了段承軒的眼睛。

他都做了什麼。

離開,放任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放任傷?

擡手的脊背,薄薄一層,其下是較小的骨架,還有堅的骨頭突兀的撐起皮,那些管都比平常人要稍稍突出,看起來醜陋不堪,但在段承軒的手下,卻像是某種稀世珍寶。

他強忍着悲痛開口:“我必須送你回去。”

“然後留你一個人在這裡?”這換來了顧茗煙一句輕笑:“我記得昨晚都留下的誓言,雖然我腦子不清明,但我也知道這是我想做的事。”

“你還會傷的。”

“那就當是對你的考驗吧。”顧茗煙擡手爲自己纏繞好細布,練的令段承軒愈發的心疼起來,他卻只能堪堪出手去爲從背後換上乾淨的裳,無奈道:“用你自己的疼痛來考驗我?”

“如果你是這麼想的,那你的心肯定比我更疼。”顧茗煙爲手臂上的傷口重新上一層膏,這才將服整理好,冰涼的指尖去拿了貂裘裹着自己,那雙眼索也懶得睜開看些廓,低聲開口:“你得證明我們倆究竟是什麼關係,我很想知道。”

“不值得。”段承軒發現自己的聲音都輕輕抖起來:“也許以後我們還得演戲,然後我還是會傷害到你。”

“你爲什麼要傷害我?”顧茗煙皺起眉頭來,轉過來,擡起一隻手放在了段承軒的手背上:“我也是很怕疼的,很討厭。”

段承軒托起的手落下一個淺淡的親吻:“你執意如此,我也會好好護着你的。”

“這次算是誓言嗎?”顧茗煙笑着歪了歪腦袋,擡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想起一些你曾對我說的保證,但是一直都沒有達過,騙子殿下。”

“對不起。”段承軒笑着將冰涼的手揣進懷裡:“下次有傷的事,讓我自己來解決。”

這句話輕輕的落在顧茗煙的心頭,回手來:“這句話我就當是耳旁風吧,好像你從未遵守過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