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就不想讓我只屬於你一個人嗎?”段承軒子微微前傾着,看着那雙灰白的眼裡充滿了興,也跟着輕笑起來,指尖落在的下上輕輕點了一下:“昨夜冬宴上……”
拍開他的手,顧茗煙眨了眨眼:“我只是有一瞬間的晃神罷了。”
“你是把我當了誰?”段承軒鍥而不捨的緊了的下,不許低下頭去躲避他的目:“你那個所謂的心上人?”
“不如說些正事吧……”
“你醒過來的時候,究竟記得什麼。”段承軒擡了擡的下,另一隻手將手裡的碗給拿了下來,目沉。
“我同那書生之間的時,我還記得我們曾一起參加廟會,在燈籠下許下誓言,還有那些數不過來的相,最後斷在葬崗里。”顧茗煙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目微微游弋到上方,儘量不去看段承軒的臉:“他死不瞑目的看着我,我知道他眼裡的意思。”
“他至死時,卻還擔憂自己欺騙了我,向我道歉。”
語調平靜,像是在訴說一個並不屬於自己的故事,可眼眶裡卻有淚水流轉。
“那你還記得的自己並非是原來的顧茗煙嗎?”段承軒收回了手,繞到的邊落座,同肩並肩的坐在長凳上:“你告訴過我,大婚前後的顧茗煙是兩個人。”
“你知道?”顧茗煙回過頭去看他,略微震驚。
“看來這段你是的記得的。”段承軒擡手幫整理耳邊的碎發,低聲道:“但這些都不重要,你等會兒要去向鬼魅道歉。”
“我沒錯。”顧茗煙固執的扭過頭去。
“雖然我很嫉妒,但是當年一直陪伴在你側的是鬼魅。”段承軒捧着的臉轉過來,和四目相對:“當你想起一切後還是會對他們心生愧疚,不如馬上解決了此事,我也不想讓他向娘親碎。”
顧茗煙角一,心想,這最後一句話才是你的目的吧。
不過腦海里屬於段承軒的記憶都讓充滿仇恨,可坐在他的邊卻又總是放鬆,猶豫之間,將自己的碗筷塞進段承軒的手裡:“吃完飯,我就去道歉,然後我們去解決正事。”
“你眼睛都看不見,能做什麼?”段承軒皺眉,卻被顧茗煙一拳頭不輕不重的砸在了口,那雙灰白的眼裡帶着些輕蔑:“你是瞧不起我了?”
段承軒拍了拍膛,趕緊點頭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