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就是嗓子有點兒疼,鼻子有點兒堵。”還是第一次見齊這般嫻靜的子有如此大的靜,顧茗煙只呆呆的看着。
“你昨晚沒醒嗎?”齊鬆了一口氣,不可置信的坐在牀沿看着。
“昨晚怎麼了?”顧茗煙記得自己可是一覺睡到大天亮。
“昨晚,蜃樓的人來過了。”一道男聲已經從門邊傳來,段承軒上還穿着上早朝的服,似乎是匆匆趕來。
顧茗煙了額角,在起的時候覺到有些耳鳴,而直接掀開領來看了一眼上,沒有被銀針刺扎的痕跡,也並沒有傷口。
但齊直接拍下了的手,紅着臉說:“王爺還在呢。”
“我只是看有沒有傷口。”顧茗煙只好將領整理好,又瞪了段承軒一眼,便直接翻下牀,給自己把脈之後便匆匆的從柜子里掏出了一個帶鎖的盒子,而上面的鎖已經消失無蹤,放在裡面的幾個玉瓶已經消失。
“你在裡面放了什麼?”段承軒走到的邊,將那盒子拿了過來。
這個盒子本來屬於櫃裡的一個凹槽,算是這老宅子裡爲數不多的可以用的東西,也是唯一一個被藏起來的木盒。
“見封的毒藥。”顧茗煙嘆了一口氣:“我是怕紅棗有時候不小心將玉瓶里的東西弄出來,吃了之後毒死,所以才藏起來的。”
齊閉上,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段承軒也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只看向了後的鬼魅,鬼魅雖然是一黑,但上的腥味卻掩蓋不了,只是淡漠的繼續說道:“他們的目的是玉龍雪和凰膽。”
“所以他們認爲我藏得最好的東西就是那兩樣?”顧茗煙嗤笑了一聲,只是將面紗戴好,繼續道:“那不過是兩樣藥材,但紅棗可是一條活生生的命呢。”
一片沉默。
大概不會有人爲了一隻貓將東西藏得如此之深。
鬼魅的一雙眼似乎也跟着染了些笑意,段承軒只是頭疼的了額角,拽住了的手腕:“跟我回王府,鬼魅一個人可保護不了你這個宅子。”
“但我的大部分書只能放在這,話說回來,我的書……”顧茗煙猛地竄了出去,齊第一個輕笑起來:“王妃果然不是平常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