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酒樓,那店小二倒也是好奇的看着齊林從二樓走下來:“小爺,那位姑娘好像雙目失明,你欺負個盲作甚?”
“干好你的活吧,我繼續去跟着,倒是要看看這丫頭究竟到這裡來做什麼。”齊林快步跟了上去,想着反正這玉清的眼神極其不好,他一路跟着更是大搖大擺。
穿梭在街市之間,齊林懊惱着沒有將銀翹帶來,惹得他這些日子見不到宮裡的姐姐,只能在附近搖晃,看着前面的那個影停在一小攤子前,正問別人刻刀怎麼賣,那留着兩撇小鬍子的店老闆瞧着這姑娘一華服,了手:“我這裡的刻刀可是上好的,姑娘若是要的話……”
“刻刀再好,落在我手裡也只是刻刀,拿一套差不多的,再給幾塊木頭我即可。”顧茗煙說罷,只將碎銀子放到了一旁,店老闆當即眼冒金,趕緊收拾了一套送到的懷裡。
齊林想,這人肯定是見過顧茗煙的,竟然也想學着顧茗煙的模樣來爭寵嗎!
顧茗煙則是將刻刀揣在懷裡,雖然自己的手稿上沒說自己會些什麼,但不知道爲什麼聽見別人這有賣刻刀和木雕的,總是會忍不住的聽上一耳朵,這才想着試試。
可走出兩條街還是沒有問到附近的藥鋪子,顧茗煙也有些累了,索尋了個台階稍事休息,大上的兩條刀傷雖然好的差不多,但是每每到了冬日就疼的厲害,坐下來時的寒風更冷了些。
齊林遠遠的抱着手臂看着,拽住和顧茗煙方才說過的話的婦人,問:“我問你,剛才那姑娘問了你什麼?”
“這不是齊小爺麼!”婦人樂呵呵的塞了個果子到他的手裡,指了指顧茗煙:“那丫頭方才問附近有沒有什麼藥鋪子,但我們這條街上的人大字都不認識一個,藥鋪子哪裡有,只好讓走到前面的大街上去問,可那姑娘兜兜轉轉也沒出去。”
說到這裡,這婦人也是嘆氣:“這姑娘看不見路,倒也是個可憐的。”
齊林挑眉,這玉氏子不是用蠱毒的嗎?難不是準備買些毒草之類。
正在齊林疑之時,顧茗煙已經被段承瑞派來的護衛給拉了起來,的臉差的嚇人,齊林走上前去,正聽見顧茗煙低聲開口:“我不需要人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