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任何人到的傷害都要多,可顧茗煙還是執拗的要將自己的收離出來。
手心裡只剩下房間裡的塵埃,段承瑞卻笑起來:“如果你先遇到的人是我,也許就不會如此了。”
“可你又如何知道,若非是因靖王之事,我又如何能遇到你們?”顧茗煙不解的皺起眉頭來,眼神遊移着開口:“我們之間從未開始,也沒有結束,你如果真的將我當做朋友,就別拆穿我……”
“我之前以爲你離開了他就能過的很好,但現在我不這麼認爲了。”段承瑞探出手去握住的手腕,發現那條紅繩換了條新的,只是暗暗咬牙:“你在我邊更好。”
“什麼……”還沒來得及說完,浸了迷藥的帕子已經附了上來,只來得及驚恐的看向段承瑞,便陷一片黑暗之中。
段承瑞將人攏懷中,封月從窗戶爬了進來,神怪異的看着他懷裡的玉清,還是忍不住道:“不會將長生不老的藥方說出來。”
“能說多就說多,這已經是我最後可以做的易。”段承瑞擡手將到了封月的懷裡,認真的囑咐:“別再用以前的辦法對付,告訴想要知道的一起,只需要讓始終留在你和封瓷的眼皮子底下就好,尤其別讓月清和一琴靠近。”
封月瞭然的點頭,旋即無奈道:“可若是雁江使臣突然消失,這個理由會不會……”
“這是一場聲東擊,那些刺客讓我們以爲們的目的是東方萱兒,實際上那只是障眼法,他們真正想要的是玉氏子負異能的本事。”段承瑞如此說着,還是擡手將那刺目的紅繩摘了下來,假裝是被人撕扯下來的,就扔在牀榻之上。
封月不敢多言,只是看着外面的青天白日靜靜等候。
不過一會兒,下面就傳來一陣:“有刺客!”
段承瑞對封月稍稍一揚手,後者瞭然的將黑的面紗帶着,直接帶着顧茗煙從窗戶之中沖了出去,與此同時,客棧四周的黑人幾乎都抱着一個人從屋檐上竄出。
段承瑞趁從無人的後院落了下去,屋子裡只有封月離開的那扇窗戶正在風中拍打着。
段承鈺猛地推開門扉,牀榻上只留下撕扯開來的紅繩,那金墜子也落在地上的隙里。
“該死的!給本王去將他們一個不留的都捉回來!”段承鈺嘖嘖。
這些人從一開始的目的就是顧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