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本王不能用任何一個冒險。”段承軒的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所有的護衛們都聽得一清二楚,無人敢有半分的怠慢。
離了天牢之後,他本還想去讓齊詢問一下鬼魅有關於玉清的事。
可黃公公已經恭敬的站在天牢的門口,笑眯眯的看着他:“靖王殿下,皇上希您能去書房一趟。”
段承軒沉着臉擡手,示意他帶路即可。
一路來到書房,段承軒心裡也是思緒萬千,這個顧茗煙甚至比玉清還要知道的更多,且一雙眼睛完好無損,內是否有凰膽之毒還需別人探查,如此心神不寧的來到了書房中,段琮只在一件單薄的裡上披了件外,眼底下滿是烏青的坐在椅子上,真像是病膏肓的模樣。
段承軒行禮之後微微愣神,卻聽段琮低聲開了口:“那個和顧茗煙有幾分相似的子玉清,前些日子在天星鎮被擄走,如今真正的顧茗煙又被捉了回來,承軒,你不覺得這之間太過巧合了嗎?”
“玉清被擄走了?”段承軒眉峯堆起,愈發的百思不得其解。
段琮咳嗽了幾聲,那黃公公才小心的將桌案上的信件遞到段承軒的手裡,裡面的字跡儼然是段承鈺的,裡面將當日所發生的事都寫的清清楚楚,包括有人帶着玉清從河流里離開消失的事。
心底一,段承軒表面上依舊是一派淡然:“看來這玉清十有八九是雁江故意送來的人,如今是看見正主來了,贗品便沒地位了,這才自編自導了一場,想得到更多的好吧。”
段琮接了湯藥,笑着點點頭:“皇弟看的徹,的確有幾分可能。”
“可皇兄,您爲何要直接將顧茗煙給打天牢之中?之前不是說要給本王置的嗎?”段承軒啪的一聲將信件扔在桌案上,面目冷然:“這顧茗煙對離開的理由隻字不提。”
“你可知曉落水關的員是如何捉到的嗎?”段琮眉頭揚起,更是不滿的開了口:“若非是發現同落水關死人之事有過牽扯,怕是誰都發現不了!”
和落水關的死人又有何關係?
段承軒挑眉:“顧茗煙可不會殺人。”
“也許是那長生不老的儀式需要殺人。”段琮的目又凜冽了幾分,當即將空空如也的藥碗砸在桌案上:“在此事證明好之前,朕都斷不會匆忙將給你獨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