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王爺也不像王爺了。”山將披風直接到了段承軒的手裡。
從何時開始,那個從早到晚都由人伺候的靖王已然不在,當年那個囂張跋扈不重視下仆命的靖王更是埋於塵土,如今的靖王冷靜幹練,從不逃避職責和許久都未曾弄清的親,直面兄長的優待,還有那些皇子的冷眼。
轉離去,段承軒擡手穿上披風,聲音冷冽:“此時難以下山,反倒更好探探各家的底。”
山則吩咐着人留下來看顧着顧茗煙。
段承軒來到大堂之時,除了齊外的子都紛紛看向他。
若非是季淑行不便,只怕是要直接撲進段承軒的懷裡,眼裡水流轉着說之前是如何的害怕,段承軒對此不聞不問,只是坐在主座之上,目一一掃視過眼前的三人,低聲道:“刺客自盡亡,卻是告訴本王一件事。”
“何事?”那一位顧茗煙先低聲開了口。
“在你們之間,可是有一人背叛了本王。”
話音落下,齊手中的筆桿也跟着停下,揚眉而視:“王爺說的可是真?”
段承軒認真點點頭,指尖輕過扶手,門外的山便眼睛微微眯起,快步走到大堂之內,半跪於地上,頭低垂着:“王爺,炸死之人是皇族豢養的死士。”
“皇族!”季淑首當其衝的出聲來。
東方萱兒和顧茗煙則是子一僵,臉上皆是不可置信的模樣。
“怎會如此!莫非是有人覬覦王爺您即將……”話還未說完,季淑旁邊的丫鬟已經拽了拽的袖,這才趕緊捂住。
東方萱兒恨鐵不鋼的看着,段承軒卻只覺得這季淑蠢笨,擡手了發疼的額角:“還有呢?”
“刺客背後的刺青是東方氏當年未改的家徽,可那樣貌卻同當年顧丞相之子古昇有幾分相似。”山眉頭緊皺,說的真真的。
如此一來,就連東方萱兒和顧茗煙也牽連進去,唯有季淑自己就會出馬腳來。
段承軒面沉了幾分,目落在齊的上:“本王的這些眷,便一應由宗平王妃看顧,待到事水落石出後,三位小姐才可踏出大堂。”
“皇叔放心即是。”齊眼底划過一。
這釣魚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