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段承軒將東方萱兒的話一五一十告知。
顧茗煙坐在椅子上給自己重新戴上細布,邊將將要落在地上的袍攏到上,道:“問題是你準備在哪裡見,而且的話能信幾分。”
“信或不信,下了山就知曉。”段承軒坐在牀榻上換好服,無論如何,他都不準備將自己傷的事告訴任何人。
“有理,不過我倒是好奇,爲何一定要晚上談?”顧茗煙整理了一下細布的位置,側過子來面對段承軒,一隻手撐着面頰,腦袋歪着:“這是明擺了對你別有用心,說不定嫉妒季淑如今的位置,把你強……當我沒說。”
還沒說完,顧茗煙已然覺到脊背上爬上了一抹涼意。
“以前你可不是這樣說話的。”
“剛才也是你說我可以不合統的,我就說個實話也不行嗎?”顧茗煙百無聊賴的擡手了面頰:“你總覺得這些人接近你有什麼企圖,怎麼就沒想過這次可能只是個藉口,實際上可能只是借個種。”
段承軒聽得頭疼:“若我不是個王爺便沒有這麼多的事了。”
“其實你長得醜一點也還好。”顧茗煙兩手一攤。
“若我長得醜,你還要我?”段承軒走上前去,幫將松垮的襟重新攏好,就連腰帶也給拉扯下來。
顧茗煙趕緊把兩隻手都舉起來,以免到他的傷口。
“說話。”段承軒將腰帶狠狠拉了一把。
“長得醜,那的確是不要的。”顧茗煙笑着開口,不出意料的腰上被狠狠的勒了一把,不過段承軒還是好好的將的服穿好,沉聲道:“那我是不是該恩戴德了。”
“你沒遇到我的話,現在肯定無法無天不管世事,天皇老子也桎梏不了你。”顧茗煙笑着歪了歪腦袋,了發酸的腰側,笑道:“別那麼多如果了,今晚你去見東方萱兒必須帶上我。”
“你就這麼怕東方萱兒借種?”段承軒擡手幫。
“我怕下藥。”顧茗煙到段承軒的下,輕輕的掂了掂,角稍稍揚起:“你長得不老實。”
段承軒一拍的後腦勺,總算知道爲什麼鬼魅那麼好脾氣如今也會手。
你永遠也不知道下一句要說什麼。
了後腦勺,顧茗煙乾笑了兩聲當真是沒繼續說下去,只是無奈道:“我這不是怕你沒節嗎?”
“本王有沒有節,你不知道?”段承軒就着腰後的手,往下了一把,驚得顧茗煙站起來連連後退了幾步:“流氓!”
段承軒笑着看這驚慌失措的模樣,起走到的面前將人攏懷中:“好了,說正事。”
顧茗煙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怎麼他跟以前的段承鈺那麼像了。
兩個人在屋內鬧個不停,段承軒倒也是厚臉皮的趁不備,將人好好欺負了一番,鬧得面紅耳赤還得注意自己手臂上的傷口,這幅吃癟的模樣倒是讓段承軒的心好了許多。
鬧到最後,顧茗煙索塞了一瓶藥到他手裡:“今晚我跟齊睡,你好好休息。”
可一點兒都不想被摁在牀榻上吃豆腐了。
說完幾乎落荒而逃的拽着侍從的袖口往外跑,山尷尬的站在段承軒的側:“王爺可有什麼事吩咐屬下?”
“別讓離開一步。”段承軒的臉也跟着沉下來。
“王爺今晚是準備……”
“本王倒是要去問問鈺兒,有什麼事是能跟煙兒說,卻不能跟本王說的。”段承軒遠遠的看着顧茗煙穿着自己的裳跑遠,目冷。
山在心裡默默的爲宗平王殿下哀悼了一番。
在齊打發了東方萱兒後,顧茗煙才小心的從窗戶里翻了進來,背後的侍從小心的將扶進去後才將窗戶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