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鬼魅便從門外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背後還背着莫三的長刀,立於顧茗煙的邊。
“你這是什麼意思?”段承瑞波瀾不驚的拿了杯盞。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保證我們兩人之間是公平的。”顧茗煙兩手一攤,從鬼魅的手裡接了杯茶水:“我倆開滄瀾也許是一件好事,可這件事持續的時間未免太長了,我怎麼能保證你登上皇位,還要繼續探尋這其中的奧妙。”
“我都讓你離開,自不會繼續。”段承瑞皺眉。
“那我倒是想問問你,你父親如今是個明君,爲何又要勞神傷財,還得瞞各位大臣來做這件事。”顧茗煙品了一口苦的茶水,這句話問出口,也是在質問自己。
“究竟是因爲已經得到了滔天的權勢,再想得到更多。還是因爲想要復活死去的人,亦或是在這長生不老的幕布之下還藏着什麼,令人趨之若鶩的東西?”顧茗煙臉上出一疑來。
段琮不惜同其他國家決裂,也不願將雁江和爾丹的事好好解決,更是將雲綰囚於此,可也不過短短數月,並沒有對爾丹有任何實際上的傷害。
但和段承瑞屢次綁走自己而又屢次放走不同,段承瑞是因爲難以辨別和掌握,不如潛移默化的影響自己已達到目的,那麼段琮和自己之間並無半分誼,挑撥離間的招數也並非是沒有玩過。
那將雲綰留在這裡,徒惹爾丹不快的緣由又是什麼呢?
話及此,段承瑞卻不同於顧茗煙的自我詢問,反倒是開口道:“若說這下面有什麼一統天下的東西呢?”
“那只能說因爲權勢滔天,而迷了你們的眼睛。”顧茗煙無奈的搖搖頭,就連這長生不老的藥方都是虛妄之言,那麼這一統天下的東西自然也是不可能存在……
“凰涅槃,浴火重生。若是這長生不老的藥方能讓人起死回生,那麼這一統天下也並非虛言。”段承瑞的眼裡閃着些。
就像是被什麼東西迷住了眼睛一樣。
顧茗煙看不清他臉上的神,卻能從他的字裡行間里聽出幾分癡狂來,站起來,死死的盯着段承瑞:“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當年改變衆人的天火,是不是也有可能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