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齊暫住在此的房間。
原本平整的地面,此時已經被立新帶着人連其下的泥土都挖開,下面是一塊拱形的石板,若非是其十分巨大,興許立新會認爲這地底下會是一石棺。
立新背後跟着人多是靖王府的護衛,即使如此,這其下的石板卻沒有被移的痕跡,四周嚴合的被封死,立新只好讓人徹底將四周的泥土都挖開,看看有沒有任何的隙。
“大小姐。”立新抹了一把臉上的灰塵。
顧茗煙小心打量眼前的石板,挑眉道:“這埋得這麼深,你是怎麼發現的?”
“想換地磚時發現的。”齊帶着稍稍退出了些,聽着裡面的鏟土聲音,說着:“應當是這些日子下雨較多,土也鬆了些,這石磚便起來了,立新就想着要鋪上兩層,將土挖開了些,才發現。”
“這東西如此不風,如果真的不是什麼石棺的話,肯定還有其他的口。”顧茗煙拉着往四周去看看。
若是這底下的土地如此鬆,那麼這小小的地道也不會挖的很遠。
兩人對視一眼,都開始尋找起來。
……
或殘破不堪或完整的古卷占滿了整個書房。
段承軒一回到靖王府中,便讓所有的人將有關於當年天火浩劫的古書找來,可多是些鬼神之說的事,若是繼續往前追溯,倒是有許多書上都提到過,天火落下之前的幾年連連下雨,可洪災卻還是一如往常,這些水都不知去了何。
而天炎城裡的雨,也的確是如同書中之前所記載的那樣,下雨的日子逐漸增多,可之前所用的防洪工事卻都並未改良。
“莫大人來了。”山低聲開口。
莫一一襲武夫的短袍,儼然是方才從校場匆匆歸來的模樣。
“靖王殿下找我有何事?”莫一了一把額頭的汗水,看了一眼灰濛濛的窗外,將要下雨,上練武的汗水都粘膩在上甚是難。
“近年來滄瀾多雨,洪水可有增多?”
被這麼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莫一想了想:“好像沒有增多,畢竟朝廷都沒撥銀子下來,自然是無事的。”
段承軒的臉稍稍沉了些。
怪不得皇兄和那段承瑞如今都相信了此事,可就連他也不想到這一切究竟是巧合,還是因爲其他什麼。
“派人去四打聽當年天火浩劫的事。”段承軒冷聲發號施令。
山當即帶人去搜尋有關於天火的消息,莫一正莫名其妙,便聽見段承軒繼續開口:“這些日子你放在皇宮裡的眼線可有回話。”
“暫時沒什麼向,不過後宮裡倒是有兩個新進去的人爭執不休,將後宮鬧得飛狗跳,皇后東方氏倒也沒管,好像是說子不適,皇上卻日日宿在的寢殿裡。”莫一抱着手臂:“說來也是奇怪,季家如今正向皇上要個說法,皇上面上斥責了東方氏上下,唯獨對皇后有獨鍾。”
季家和東方家的爭鬥,本就是段承軒想要的結果。
如今的雁江使臣還在找皇帝討個說法,這幾日上朝之時,皇上也是大發雷霆,斥責諸位朝臣辦事不利,可轉念一想,這段承瑞特意去往顧茗煙的府上說起此事,當真是相信了段琮的話,爲了顧茗煙自的命而讓離開。
還是說,他過來說到此事,便是爲了轉移他的注意力。
猶豫再三,段承軒還是沉聲道:“桑寧何在?”
“桑寧這些日子已經被懷疑,洪霄也不開,在宮中當差。”莫一趕緊走上前一步:“你有什麼吩咐直接跟我說即可。”
“你怕是得幾個可信的人手在煙兒邊。”段承軒轉過去,看他:“如今真假難辨,我又在風口浪尖,再是多去反而會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