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帶我出來,這房樑上有繩子,你從上面將這東邊的瓦片拿四塊,大概能拽到。”顧茗煙草草的比了個方向,隨後掩住口鼻不去聞這些味道。
立新還在牆壁旁將這些機關都一一拆掉,忙的滿頭是汗。
等到段承軒聞訊趕來的時候,屋子附近已經飛散着些從未見過的毒蟲,鬼魅方才將那繩子狠狠拉上一把,大半的子幾乎都懸在半空。
“嘩啦——”
巨大的聲響在另一邊的房間裡響起。
腳下的桌子劇烈震,顧茗煙的目落在門口的段承軒上,笑道:“踩進來,我給你解毒。”
“欠揍!”段承軒低低的罵了一聲,踏進這水裡時背後響起無數的驚呼聲,而顧茗煙也猛地從桌上飛撲而出,還大喊着:“鬼魅快跑!”
直到投一個溫熱的懷抱里,耳邊便只剩下擂鼓般的心跳聲和巨轟然坍塌的聲音,碎屑石頭就落在的後和腳邊,眼前的人也跟着轉了個邊,齊和齊林都尖出聲。
脊背重重的砸在地上,顧茗煙卻心有餘悸的擡起頭來,看了一眼上爲自己擋去所有灰塵泥土的男人,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臉頰:“拖鞋,解毒。”
“你就是欠教訓,是不是?”抓住顧茗煙那隻拍打面頰的手,段承軒爬起來,兩隻腳都作痛,本還想先將顧茗煙拉起來,卻慢悠悠的爬起來,將一顆藥丸塞進了他的裡,另一邊則來旁邊的山:“把他扛到旁邊的屋子裡去,我去配個藥,馬上就來,打些清水來將他的腳洗乾淨,水不能隨便潑出去,得解了毒再扔進土裡。”
說完這些,顧茗煙頂着一滿是灰塵的服沖了出去。
僅僅是借着曾經對宅院裡的舊日記憶,顧茗煙快步衝到了一旁的屋子裡,讓人拿了些草藥過來碾碎,另一邊則按取了些自己之前的膏裹在一起,這又匆匆忙忙的往回跑,路上險些摔了一跤,幸好鬼魅來得及時,直接將人提了回去。
兩隻腳一落地,顧茗煙便急匆匆的往前跑到牀榻上,將那方才清洗了的放到自己的上,其上有些破皮,腳微微腫脹,顧茗煙鬆了一口氣,將那些膏給他抹上:“幸好你來了,不然我就撲莫一了。”
“既然知道有危險,怎麼還自己上?”
“我也只是稍稍猜測一番,怎麼會知道這東西如此惡毒。”顧茗煙笑着湊上前討了個香,了他那邦邦的面頰:“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