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茗煙眯起眼睛卻也只能看見大概的廓,挑眉:“這些服都有什麼講究嗎?”
“並沒有什麼講究,就連面料也不是頂好,這些便宜的首飾更是隨可見。”段承軒在一旁解釋,細細瞧了一會兒,從立新的手裡接了長些的木枝,將那些服都挑起來放到一旁的一塊大布上。
一直將所有的東西都翻出來後,下面始終只有些許的首飾和裳。
背後死死盯着的莫一忍不住開口道:“真正的東西肯定都被拿走了。”
“不可能。”段承軒和顧茗煙異口同聲。
兩人對視了一眼,還是顧茗煙先開了口:“這裡的石棺上層是一塊巨大的石板讓人找不到下手的隙,而真正的石棺大概也只有一個人這麼大,但開啓它的機關明顯是錯一步就要將人置於死地,本不會有人想到會有人解開這祕,將其打開。”
“可事總有萬一,如果他們留有一線呢?”莫一抱着手臂詢問。
“若是真的留有一線,爲何要挪開這機關再將這些東西塞進去?”顧茗煙站起來,敲了敲發酸的時,忍不住看了一眼門外已經徹底黑下來的天空,道:“不過也說不定就對了。”
段承軒看着找了椅子坐下來,走上前去,吩咐衆人:“你們都先去各忙各的,將那水和機關理一下,將門關上。”
幾人面面相覷,還是帶着人離開。
等到門扉關上,段承軒才手幫了發酸的大。
“怪不得你讓他們都離開。”顧茗煙輕笑了一聲,兩人的手臂都纏在一起,段承軒避開那隻傷的手臂爲細細,邊道:“不僅如此,他們在這裡也多餘,還得一一解釋。”
“沒耐心解釋,倒是有耐心學?”顧茗煙覺着雙好了不,這的手法可以說是十分嫻,以前卻也沒發現,調侃道:“是在誰上練的手啊?”
“在你眼裡,本王自己是沒有的嗎?”段承軒狠狠的剜了一眼。
愣神之際,顧茗煙只好垂下腦袋來了頭髮,看他:“可這石棺里並沒有什麼。”
“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段承軒擡起頭來,同那雙灰白的眼睛對視。
“有道理。”顧茗煙驚愕之後稍稍揚起了角。
這樣接近真相的話,的確不該被不相干的人聽見才是。
窗外,頓時大雨傾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