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玉芝姐姐留下的是何。”段承軒的聲音嘶啞,手中的作雖然溫,但那一張臉上幾乎寫着生人勿進四個大字。
清楚王爺未睡醒時子晴不定,山悄無聲息的帶着立新暫時離開了這小小的客房,顧茗煙也不再爭論,聽着耳邊響起的門扉關上的聲音,擡手將這些玉石都一一過去:“這些藥材種類繁多,放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的。”
“且說來聽,讓山去買些回來給你試試。”段承軒的聲音又低沉了幾分,手下的頭髮攪一團,讓他不免又煩躁了幾分。
“你倒是縱着我。”小聲嘀咕了一句,顧茗煙還是擡起手來,將一旁的箱子給拿了過來,用木頭將其打開之後,出其中的幾本玉氏古書來,其中有幾本是時曾看過的,只好取了其下的幾本來,對着燭火邊邊看,專注十分。
待到天明時分,窗外的雨勢漸漸小了。
顧茗煙這才放下最後一本書,準備起時才驚覺自己的頭髮還在別人的手裡,當即痛呼出聲,連帶着背後的段承軒也鬆了手,半彎下子來才將這玉簪救下。
“我以爲你已經走了。”顧茗煙頭皮疼得厲害,捂着腦袋轉過來。
“一直在你後。”段承軒舉起手裡的玉簪,擡手幫了發疼的腦袋,面黑的可以滴出水來:“子的髮髻的確是難。”
“所以我日日就用布帶綁起來。”顧茗煙不雅的翻了個白眼,看了一眼他手裡的玉簪,並未要回,而是拉着他的手臂往門外走:“玉芝姐姐帶來的書上寫了不當年天火的事,但同我們知曉的都大同小異。”
“既然也調查過此事,是否還知道些其他什麼線索?”段承軒放慢了些步伐讓跟上。
“後面留下一些手稿,當初好似是跟雲棲有所聯繫,兩人得出來的結論卻是相似。”顧茗煙說及此,停下腳步來,拉着段承軒的肩膀踮起腳尖來,附耳道:“長生不老也好,起死回生也罷,都需得諸多的來更換,還需得足夠量的藥引。”
“同如今所發生的事一樣。”段承軒周漸冷。
“而且這轉變才在近幾日開始,結合如今大雨滂沱的前兆,也許他的確是想做些逆天之事,更加不懼其他國家前來……畢竟一旦能做到此事,世間的國家總會被打散。”顧茗煙擡起頭來,看像那屋檐上滴落串的雨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