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返回來了?”
“因爲我了解你。”段承軒冷聲讓睡覺,顧茗煙才不甘不願的往牀榻里側挪了挪。
卻不知門外經過去廚房的鬼魅又折返回去,笑着要去給雲綰寫信。
現在王爺當真是可以把吃的死死的了。
次日天還未亮,顧茗煙便早早的醒了,輕車路的過邊的段承軒翻下牀,倒也並無偶然風寒時的嗜睡,段承軒也被這一番靜弄醒,道:“起如此早作甚?”
“甜味更重了些。”顧茗煙指了指兩個杯子裡的,了一頭青:“我方才不過恍恍惚惚醒來,可聞到這味道便徹底醒了。”
想到一直聞到的味道都是甜的,段承軒憂心忡忡的起:“可有什麼不同?”
“按理說這味道應該漸漸變淡,如今越來越濃,只怕是用了些偏門的藥方,我且翻翻書。”顧茗煙匆匆洗漱一番換了裳便往外面走。
看來倒是比他這個王爺還要忙上幾分,他只好緊跟到藥房附近的側屋,讓人將公文都一一送來,還問:“今日可有上門診病亦或是來讀書的人?”
“今日大家都且觀着,無人敢門來。”立新了腦袋。
之前一大羣大人破了腦袋也想進門來看看,亦或是將幾大箱的禮給送進來,可如今門扉大開,反而無人敢,真不知那些人究竟是何打算。
而一旁翻閱古書的顧茗煙倒也聽見,笑道:“這就像是個計謀,若是真的有求於我的人,自當是頂着陷阱也要爬進來求上一求,如今他們都不願進,不過是事態還沒發展到需要頂着陷阱進來的程度。”
“可我們這府中什麼也沒有。”立新繼續腦袋,百思不得其解。
“可也要他們信才行。”顧茗煙笑着繼續翻閱古書,問段承軒:“你對們是雙胞胎的事並不意外?”
“就算們不是,又如何?”段承軒也跟着揚了揚角。
顧茗煙不可置否的笑出聲,翻到下一頁:“你說是就是。”
“你以爲呢?”段承軒終歸有些不安。
“我以爲……”顧茗煙同樣將書放了下來,目冷的看他:“這是挑釁。”
“本王卻以爲,這是害怕。”段承軒側頭去同對視。
段琮竟然敢直接將兩個人都送過來,究竟是吃准了他們二人知道背後的事會爲他的棋子,還是挑釁於他們,段琮如今已經做完了所有準備,靈兒在不在都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