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敖墨舟的公司,白以雲看了樓下的指示牌,直奔頂樓敖墨舟的辦公室。
辦公室設在頂樓,敖墨舟果然是那種一覽衆山小,帝王般快的人。
這人還真是個變態!!!
白以雲一路往上沖,出了電梯的時候,門口的祕書直接攔住了白以云:“這位小姐,請問你有預約嗎?”
“沒有,我找敖墨舟!”
“抱歉,你沒有預約的話,我是不能放你進去的。我們敖總不是什麼閒雜人等都見的。”
“是嗎?可是如果我說,我一定要進去呢?”
“保安!”祕書大手一揮,直接按鈴,然後兩個人高馬大的黑保安不知道是從哪裡竄出來的,他們一左一右,一人一隻胳膊,拎起白以雲就走。
白以雲大一聲:“放開我!敖墨舟,你個混蛋,你出來!我是白以雲!!”
連踢帶喊,直接撼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總裁辦公室的門吱的一聲開了,敖墨舟高大的影踱步出來。
祕書戰戰兢兢的低頭和敖墨舟道歉:“總裁對不起,實在是這個人太能喊了,對不起,我這就把趕下去。”
敖墨舟的手微微一揚,祕書就不再言語了。
敖墨舟看着白以雲薄脣輕揚,眸卻是冷厲沒有半分笑意的,他看着白以雲眼神極度的冰冷,冷的令人覺得害怕:“你找我?“
“是,我找你!”
“進來!”冷冷的兩個字,幾乎是不帶任何彩和波瀾起伏,命令式的落下以後,敖墨舟回進屋。
他那麼高高在上的背影讓白以雲覺得心裡很不舒服,手心攥得很緊,大步走進敖墨舟的辦公室。
沒有注意到的是,走路的姿勢幾乎是同手同腳,敖墨舟不經意餘的一瞥,瞧見後小人的影,不角輕輕上揚。
只是當白以雲走進來以後,他的臉立馬又嚴肅起來。
“你找我什麼事?”
“我找你什麼事,你不是很清楚嗎?”白以雲着被保安拉的生疼的肩膀,看着敖墨舟嚷嚷:“敖墨舟,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跟你什麼深仇大恨?你要把我們家的生路都堵絕了?”
“深仇大恨?生路堵絕?”敖墨舟挑眉冷笑:“是我讓白氏集團陷危機的?”
“你?”白以雲氣到無語:“我沒有這麼說,但是你下命令,讓所有人都不敢援助白氏集團是不是真的?”
敖墨舟鼻息里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說的好像我不下命令,他們就會援助白氏集團一樣?我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只不過是託詞而已。”
“你憑什麼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測每個人,以爲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壞?”
“我壞?”敖墨舟冷笑:“你是沒有見過真正的壞人,我告訴你,那些對你說着好聽話,卻用實際行捅你刀子的人才是最壞的人,你以爲笑臉相迎,溫文爾雅就是好?如果真是這樣,你需要一家一家的去求別人?你何須在大雪裡等待那麼久,你的未婚夫卻沒有給你開門?”
“我不需要你關心我的私生活。”白以雲眼神變了變,卻依舊很倔強。
“我這不是在關心你。”
“那你是在嘲諷我?”
“你不覺得你應該被嘲諷嗎?你看人的眼真的很差。”
“用得着你管,他再怎麼樣,也沒有落井下石。”白以雲話音剛落,敖墨舟的臉就變得更加難看起來:“意思是我落井下石了?”
“難道你沒有?”白以雲反問。
敖墨舟冷笑:“你要這麼以爲也可以。”
“你!”白以雲氣結:“真是厚無恥。”嘟囔出聲。
敖墨舟長邁開,優雅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白以雲薄脣輕揚,卻不再言語。
他墨的黑眸微眯,充滿了危險的味道。
白以雲看着他的模樣,突然有點害怕和緊張:“你想幹什麼?”
抱着手臂,往後退了一步,臉上依舊是不服輸的模樣,只是太過緊張的嗓音暴了的心態。
“如你所想。”敖墨舟薄脣翹起一抹漂亮的弧度:“我在報復你。”
“你?”白以雲深吸一口氣,語氣里已經頗爲無奈:“敖先生,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才肯放過我們家?當我錯了,我和你道歉,請你放過我,放過我爺爺。昨天你陪我去醫院,你也看到了,我爺爺在手室里經歷生死難關,當我求你你,行行好,放過我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