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自想着的白裕安,不由控制的往前邁了一步,手微微的了出來想要去白以雲脖子上的那條項鍊。
白以雲直勾勾的看着白裕安的作,心中不明白他想要幹什麼,手拉着敖墨舟的手臂微微的往後退了一步,和白裕安之間始終隔着一段距離。
白裕安看着明顯後退的白以雲,面突然僵了起來,深潭一般又犀利的眼神一直盯着白以雲,僵在空中的手微微的了之後又裝作毫不在意的放了下來。
“看來真是我多心了,白小姐有如意郎君陪着,又怎麼可能會過的不好。”
白裕安突然輕聲笑了一下,其中的諷刺意味非常的明顯,不知道是在諷刺他們還是在諷刺自己。
“我過的好不好,恐怕就不需要你心了吧?”
白以雲挽住敖墨舟的手不由得緊了緊,眼神不停地閃躲着不知道到底該如何對待白裕安。
“是不需要我心,但是這條項鍊,你是從什麼時候拿走的?”
白裕安一副敵視的看着白以雲,明明是自己家裡的東西,憑什麼要帶走,並且還在這裡明正大的把它帶出來。
項鍊?白裕安說的話有些沒頭沒腦的,讓白以雲聽了不由得微微皺眉,但是一想到白裕安剛剛的作,以及他看到自己時那不正常的反應,白以雲覺得白裕安說的應該是自己脖子上現在戴的這條項鍊。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這條項鍊明明是當初在國外拍賣得來的,白裕安爲什麼說是拿走的項鍊?當初看到這條項鍊的時候就覺得非常的悉,難道白裕安也知道關於這條項鍊的什麼故事嗎?
“哈哈,白以雲,你這裝傻充愣的本事,還真是讓我佩服。”
白裕安看着一直在閃躲甚至都不願意承認自己做過事的白以雲,不由得覺得非常可笑,東西明明就是拿的,如今證據還在這裡,就可以直接睜着眼睛說瞎話。
“你到底想幹嘛?”
看着白裕安似乎有些瘋瘋癲癲的樣子,白以雲不說的皺眉冷聲的質問着白裕安。
“我想幹嘛?我倒還想問問你想幹嘛!他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讓你這麼多年以來一直潛伏在我們白家做臥底,甚至讓白家變得如今這樣七零八碎。”
白裕安突然出了自己的手,非常有力的用手指着敖墨舟,這一變故的發生讓白以雲看到有些莫名其妙。
隨着白裕安的作,白以雲將自己的視線移到了敖墨舟的上,真的不明白爲什麼這些事又突然牽扯到了他的上。
還有白裕安剛剛所說的臥底,難道他到現在還一直都認爲是自己聯合敖墨舟一起把白氏集團給搞破產了嗎?但是白以雲的直覺告訴自己,這件事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而一旁靜靜站立的敖墨舟,面冰冷深邃的眼眸銳利的盯着白裕安,心中非常的疑不解白裕安到底在說些什麼!
“白裕安,不是每個人都相信你想象中的那麼十惡不赦,集團破產的事,我也非常的無力,但是我向你保證墨舟和這件事沒有任何的關係。”
白以雲冷聲的斥責着白裕安,在這件事上白以雲是絕對相信敖墨舟,而且當初要不是敖墨舟的幫忙,恐怕自己一個人本就撐不過來,而公司恐怕也會落到別人的手裡,給爺爺治病也會沒有錢附醫藥費。
當初有的難,而那時所發生的一切白裕安都毫不知,他又怎麼能夠僅憑自己的片面想法就這樣的污衊自己和墨舟。
“保證?你拿什麼向我保證?我又怎麼可能會相信你說的話。”
白裕安冷冷的看着白以雲和敖墨舟兩個人,心中非常的懊惱,明明害他們白家變今天這個樣子的人就在眼前,可他卻始終無法下手給昏迷中的爺爺一個代。
“既然你不相信,我們也就沒什麼好談的。”
白以雲不悅的看着一直都在咄咄人的白裕安,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又在什麼風,每天都很不正常,不讓自己去探爺爺就算了,爲什麼還一直在不斷地針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