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舟,我們走。”
說着白以雲就冷冷的看了白裕安一眼,多說無益似乎覺並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直接拉着敖墨舟就要從白裕安的邊經過離開。
敖墨舟也只是不屑的撇了白裕安一眼,毫都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甚至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直接跟着白以雲就要離開。
白裕安就一直冷漠的站在那裡,看着白以雲和敖墨舟從他的邊經過,在而過之後白裕安突然開口。
“白以雲,你只不過是被蒙蔽了雙眼,你有真真正正的去了解過你邊的人嗎?”
白裕安振振有聲地說着,似乎好像是說着非常有道理的事一樣!
剛剛挽着敖墨舟手而過的白以雲,聽到白裕安的話之後,直接僵的停了下來,緩緩的轉過了。
“白裕安,你到底什麼意思!”
白以雲此刻的心裡真的是非常的生氣,白裕安已經一而再再而三不斷的說着自己出賣了白家,沒有做過的事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原本也沒打算怎麼計較,但是白裕安真的不應該把墨舟也牽扯進這件事中。
“我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清楚嗎?”
聽到白以雲的話後,白裕安緩慢的轉了過來,神鄙夷的盯着白以雲。
“我不清楚!白裕安,你是真的有妄想症吧,我建議你還是去醫院裡檢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腦子出了問題?”
白以雲此刻真的很生氣,明明就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爲什麼還要把墨舟也給牽扯進來。
“我有沒有問題目前還不知道,但是你肯定有問題,該去醫院看病的人是你才對。”
“白裕安,我一直敬重你是我的哥哥,但是有些事你還是不要在這裡胡言語,如果真的有這種事,還麻煩你把證據拿出來。”
“證據?怎麼?難道你幫着敖墨舟一起來陷害我們白家,這個證據還不夠嗎?”
白裕安一聽到白以雲說的證據這兩個字,就好像是炸彈突然被引了一樣,面有些猙獰的走到了白以雲的面前,神來回的在白以雲和敖墨舟兩個人之間轉換着。
“白裕安!你說我陷害白家,我也姓白,是白家的人,你覺得我會做出這種事嗎?還有,如果我和墨舟真的一起勾結,那你現在還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