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雲看着一直在打着點滴的白爺爺,面之中滿是愧疚和悲傷,心中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把手中的巾放到了盆里。
然後把白爺爺上的被子微微的掀起了一些,搬了一個小板凳坐到了白爺爺的邊,因爲時間長的原因白爺爺的指甲已經長出來了很多。
白以雲手中拿着指甲剪,非常細心的一點一點的在給白爺爺修建着指甲,還生怕會不小心剪到白爺爺,所以白以雲修剪指甲的時候非常的用心。
白爺爺病房的門外,白裕安不知何時已經悄悄的站在那裡,他原本是想來看看爺爺的況的,沒想到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幕,他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其實仔細想來這些事本來也不是白以雲的錯,但他心中就是永遠接不了,也邁不過自己心裡的那道坎。
“白總。”
這時小程看到了正站在門外的白裕安,走上前去了白裕安一聲。
聽到聲音的白裕安連忙回頭不悅的看了一眼小程,看着似乎警告的白裕安,小程連忙識趣的閉上了。
這時白裕安又回頭看了一眼房間裡,發現白以雲正在專心致志的照顧着白爺爺,似乎本就沒有發現他,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後把視線放到了小程的上,邁步向前帶頭離開了這裡,看着白裕安離開,小程連忙跟上了。
“事怎麼樣了。”
白裕安冰冷着一張臉眉頭緊緊的皺着,似乎有種一直舒展不開的憂愁。
“已經聯繫了比較權威的專家,但是由於沒有接過這種病,所以他們也不是十分的有把握。”
小程讓白裕安匯報着自己之前所做的事,原來是白裕安爲了白爺爺的病,一直都在愁眉,不展,而國內又沒有什麼很好的醫生能夠質量,所以白裕安就打算看看國外有沒有專業的醫生能夠治療白爺爺疾病。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試一試,哪怕只有一線的希,也絕對不能放棄,如果可以的話,就把他們請到國內了,條件什麼的讓他們隨便開,是要能治老爺子的病。”
白裕安此刻已經走到了書房,一邊對小程說着,一邊從書房的屜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遞到了小程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