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有多長的時間,這個是我們無法估量的,要看白爺爺的狀況怎麼樣了,有可能會多活幾天,也有可能隨時都會離去,以雲,關於白爺爺的事,你要早早的做好準備。”
齊修遠雖然不忍心說出來這樣的話讓白以雲傷心,但白以雲作爲病人的家屬,他有義務把病人的事實況告訴白以雲。
“好的,學長,我知道了。”
白以雲聲音有些低沉的幾乎聽不到,雖然心裡已經做好了準備了,但每次聽到白爺爺病的事,還是難免的會緒到低落。
“以雲,你放心吧!這段時間我已經向上面申請了,關於白爺爺這種病的案例,我以後會專門的研究這種病,希能夠早日找到能夠治療的辦法,這樣或許還能夠幫助到白爺爺。”
齊修遠臉一臉苦的對電話里的白以雲開口,他是真的不忍心看到白以雲難過,可是白爺爺的這種病他真的是束手無策,所以他才會下定決心向上面申請,以後好好的研究這種病。
“學長,我,替爺爺謝謝你,你所做的這一切,我都會記在心裡。”
白以雲聽着齊修遠說的話,心中滿滿的全是,齊修遠一直都對自己非常的好,而且這次爲了白爺爺的事,他也費了不的心。
齊修遠對自己幫助已經太多了,白以雲心中想着這段時間發生的和敖墨舟有關的事,一直聯繫不到敖墨舟,心中難免有憂心。
而且爺爺現在還是這個樣子,一大堆所有煩心的事都隨之而來,白以雲此刻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但也不想再把自己事對齊修遠說出來,讓齊修遠再過多的爲自己擔心。
“以雲,你不用如此,這些都是我心甘願的,再說了,我這麼做也全不都是爲了白爺爺,畢竟這種並且沒有任何治療的辦法,如果能夠研究出來,以後對患有這種病的病人也能夠得到及時的治療。”
如果可以的話,齊修遠想要的本就不是白以雲的激,只是可惜,白以雲本就不懂他的心思,而且他現在也已經快把這些事都給放下了,把關於白以雲的事深深地埋藏在心裡,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嗯嗯,學長,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如此爺爺的病,就多多的拜託你了。”
白以雲有些心力瘁的輕輕嘆了一口氣,如今所有的事都不願意去想,爺爺病重墨舟又出事,此刻已經不知道該依靠誰,自己心中的這些心事也不知道該跟誰傾訴。
“以雲,你還好嗎?如果這件事被批准的話,我以後可能會非常的忙,就沒有太多的時間和你聯繫了。”
齊修遠此刻穿一白大褂,站在一家研究院裡,看着眼前這座沒有白以雲的城市,心中有着說不出的酸楚。
“我,好的,學長,你就不要爲我擔心了,你一個人在國外,一定要好好的照顧自己才是。”
白以雲努力扯出來一抹苦的微笑,聲音有些歡快的對齊修遠說着,毫都沒有把自己的煩惱表現出來。
“你放心吧,我會的,你要多保重。”
齊修遠就算心中有再多的不舍,但當初他竟然已經下定了決心要離開白以雲的邊,所以不管怎麼樣,他都會尊重當初的選擇。
“保重。”
白以雲心有餘悸的有些依依不捨的說着,聽着電話裡面傳來嘟嘟嘟的聲音,白以雲緩緩的把手機從自己的耳旁拿了下來。
白以雲腦海中回想了齊修遠剛剛說的這些話,緩緩的在自己的房間的梳妝檯上坐了下,看着鏡子裡面面容憔悴的自己,白以雲面有些怔怔的用手了一下自己的面孔。
之後稍微的補了一下妝容,讓自己的容貌看起來神一些不至於那麼憔悴,而後往白爺爺的房間裡走了過去。
此刻白爺爺的病房,白裕安從台走過之後,就來到白爺爺的房間看白爺爺。
自從白爺爺出事之後,白裕安緊緊皺着的眉頭從來都沒有一刻的舒展開來,看着沒有任何生氣在病牀上躺着的白爺爺,白裕安心中又怎麼可能會不難過,只是他無法像白以雲一樣,把自己心中所有的緒都表現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