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雲,當初你們兩個人之間關係那麼的惡劣,現如今剛剛恢復了一些,可別再回到之前的樣子,那這所有的一切事都當做沒有發生了嗎?”
岑嵐語從心底里就不想看到白以雲和白裕安兩個人不和睦的一幕,畢竟他們兩個人對自己來說都非常的重要,不管是了誰,的心中都不好。
“我知道你說的這些,我當然也不希這樣的事發生,從我哥白裕安回來之後,我們兩個人見面,從來都是冷眼相對,現如今好不容易緩和了一些,又怎麼捨得變回原來的樣子。”
一說到這個白以雲就滿臉的愁容,心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一想到自己和白裕安兩個人之間的那些事,白以雲就覺得非常的頭痛。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現在又何必計較那麼多,左右你現在還住在白家大宅里,你們兩個人擡頭不見低頭見的,這關係都要好了不是!”
岑嵐語開始耐着子的勸着白以雲,其實也不大會說什麼安人的話,只不過是自己心中想到什麼,便說什麼罷了。
不過岑嵐語是真的由衷的希,白以雲和白裕安兩個人能夠和睦相,這是最想看到的了。
“可,他也不能就這樣平白無故的把我關在這裡,想想心中又怎麼可能接得了?”
“以雲,或許你可以站在裕安的角度上想一想,說不定他這麼做是有他不得已的苦衷。”
“他能夠有什麼苦衷?”
“話也不能這麼說,至現在看來白裕安心中還是非常在意你的,不然的話,他又怎麼可能在你們兩個人吵架的時候打電話給我,讓我來陪着你,難道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我知道你說的都是對的,但是一想到他把我關在這裡不能出去,我的心中就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一樣,非常的不舒服。”
“以雲,出不去就出不去嘛!這不是還有我來陪着你的嗎?你也就諒諒一下白裕安,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算是看明白了,嵐語,你今天過來就是來給白裕安當說客的吧,在我面前盡說他的好話,我還能不知道你的那點心思,重輕友。”
“以雲,你怎麼能夠這樣說呢!我可是聽說你一個人在這裡悶着,第一時間就趕來找你了,沒想到我在你心裡居然是這樣的,真是太令人傷心了。”
岑嵐語說着面上擺出一副非常傷心的面孔,一聲聲的在指責着白以雲。
“好啦,我的錯,還不行嗎?知道你對我好。”
白以雲連忙求饒一樣的哄着岑嵐語,萬一要是真的生氣了,把自己一個人留在這裡,那豈不是更加的鬱悶。
“這還差不多,話說起來,你們兩個人之間事還真多,之前一見面就是冷嘲熱諷的,好不容易緩和了一些,怎麼現在又變了這個樣子。”
岑嵐語忍不住的埋怨着,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這是怎麼回事,就好像是小孩子鬧緒一樣,總是一會好一會壞的。
“我怎麼知道啊!誰知道白裕安心中是怎麼想的?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
白以雲面有些無奈的撇了撇,腦海中一想到白裕安的影,就一臉煩悶的嘆氣,對白裕安沒有任何的辦法。
“對了,說起來你們兩個人之前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麼多年沒見了,本應該更加親近才是,爲何一見面就如此地針鋒相對?難道還有什麼過節不?”
岑嵐語心中好端端的不由想到了上次和白裕安見面,他在自己面前吞吞吐吐說的話,似乎和白以雲有着扯不斷的關係。
本來當時還想說要去調查一番的,可後來又因爲事繁忙給拋到腦後了,而如今在白以雲這裡,又突然想到了,當時令人可疑的一幕。
岑嵐語一說起這個,白以雲立馬就變了臉,原本只是有些略微的悲傷,而現在則是重重的難過,看起來就像是有非常大的事一樣。
“嵐語,其實這件事還要從很久以前說起,這幾年來我一直都刻意的迴避着,不去想當年的事,但終究這件事還是沒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