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雲,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好像也就是大概從那個時候開始,再也沒有開口唱歌參加任何比賽了,難道和伯父伯母去世的事也有關係嗎?”
這麼說起來的話,岑嵐語好像突然想到了,當年發生了很多事,不但白裕安改變了,就連白以雲自己也變了。
坐在岑嵐語旁的白以雲,一聽到唱歌這兩個字,面就表現的非常的痛苦,緊緊的皺着眉頭,似乎回想起了當年的事。
當面還是一名學生的時候,因爲在音樂方面有非常高的天賦,也大大小小的參加了很多的比賽,當時有一個省級的比賽要參加,也是一如既往的準備着。
原本按照的水平,在大賽中,獲獎是非常肯定的事,可誰曾想到,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發生了意外。
原本在參加之前白父白母是說好了會去看白以雲參賽的,但等到白以雲都已經比賽完了,仍然沒有看到他們的影。
就在白以雲心非常失落的時候,才突然得知白父白母出了意外,因爲再去看比賽的路上而發生了車禍,得到消息的白以雲連當時獲獎的獎盃都沒有領,直接着急忙慌的一路狼狽的跑到了醫院。
可最終還是晚了一點,看着在病房外悲痛不已的爺爺和哥哥,白以雲整個人都驚呆了,始終不敢相信父母就這樣離開了自己,甚至連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
“以雲,原來伯父伯母是因爲這樣而離去的,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當時只知道伯父伯母是出車禍,可並不知道和你有關係,難道你就是因爲這件事才不再唱歌了嗎?”
岑嵐語此刻聽着白以雲講的事,也不由得微微紅了眼眶,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件事會那麼的複雜,而且這麼多年以來,白以雲突然一個人把這件事藏在心裡,那平時的時候該承多麼大的痛苦。
“我不在唱歌,和這件事有着很大的關係,但最終讓我下定決心不再唱歌的,還是因爲白裕安。”
白以雲眼皮耷拉着面無表的說着,事已經過了那麼多年,如今再次想起來更多的只是慨,至於心中的那份苦楚,已經過了這麼多年,自然也是淡化了一些。
還記得當年那個時候父母剛剛出事,白裕安從學校回來的時候,得知了這個消息,原本溫文爾雅的虛變得非常的暴躁。
似乎始終不願意相信父母就這樣出了意外,更甚至在家裡的時候天天和爺爺吵鬧,之後白裕安還經常的逃課,做着很多叛逆的事。
就在白父白母安葬的那一天,白以雲還以爲已經很多天都沒有面的白裕安不會出現,那天下着很大的雨,就在白以雲轉的時候,眼角的餘才突然撇到了白裕安的影。
白裕安一個人一不的站在所有人的最後,任由着雨水拍打在他的上,甚至幾乎本就看不到眼前的景象,白以雲穿一黑一路走到了白裕安的面前,靜靜的看了他幾秒,面傷的就要從他的邊肩而過。
而就在這個時候,久久站立不曾的白裕安,突然手拉住了白以雲的手腕,然後一句話不說的拉着白以雲就走到了一個無人的地方。
“哥,你幹嘛!我還以爲你不來了呢。”
白以雲看着眼前面冰塊的白裕安,心中並沒有想太多別的什麼東西,白裕安在這一天能夠來到現場,心中還是到很欣的,畢竟白裕安沒有丟下白父白母。
“白以雲,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欠我兩條人命,這是你永遠都無法還清的,你什麼時候可以不那麼的自私?”
白裕安站在大雨中對着面前的白以雲失聲的咆哮着,緒本無法難以自控,甚至一副恨不得直接要拿白以雲給白父白母陪葬的樣子。
“哥哥,你在說什麼?”
父母出了這樣的事,白雲心中本來就到難過,現如今白裕安居然還對着自己大吼大,白以雲一時之間本就難以理解白裕安到底什麼意思。
“聽不懂!白以雲你在看什麼玩笑?你看看今天在這裡躺着的父母,你的良心不會覺到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