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來教我怎麼做,要是沒什麼事的話,門在那裡,好走不送!”
白裕安心中原本就不快白以雲世的這件事,但沒曾想到岑嵐語居然還在自己的面前指手畫腳,不止一次的重複着,這讓白裕安又怎麼可能得了!
“白裕安,你居然敢趕我走!”
岑嵐語瞪着一雙大大的眼睛,快速的上前走了白裕安的邊,臉冰冷的盯着白裕安,就像是心中裝了滿腔的怒火,而沒有地方發泄一樣。
“嵐語,你知道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白裕安低頭看着眼前的岑嵐語,微微的變了變臉,角微微的張了張,似乎有些難以言喻的樣子,最後一臉無奈地說出了口。
“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什麼意思?我知道發生這樣的事,我們都很難過,那你不應該把這些事都怪到以雲的上,並沒有做錯什麼。”
岑嵐語剛開始也有一點接不了這件事,但雖然這已經是事實,不管心中接不接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既然是這樣的話,何必爲難自己,又何必爲難別人。
“白裕安,我知道你的心裡不好,可你有站在以雲的角度上想過沒有?甚至可能到現在都不知道這件事,甚至本就不知道你之前對態度惡裂的原因。”
越想岑嵐語的心中越不平,認爲以雲不應該平白無故的遭的這一切,畢竟什麼都不知是最無辜的人。
“岑嵐語,你別說了!”
白裕安其實從回國見到白以雲之後,心中每一天都在不停的煎熬着,他每次看到白以雲,總是會想起來這件事,他自然也知道或許以雲是真的無辜,但一想到因爲以雲,自己的父母從此離開了自己,白裕安就無法對白以雲有什麼好的態度。
畢竟這是沒有任何關聯的兩件事,不管怎樣,白裕安都不知道該怎麼對待白以雲。
“你!”
岑嵐語聽着白裕安突然嚴厲起來的聲音,不由得微微變了臉,一臉震驚又不解的看着白裕安,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口口聲聲說對不公平,不應該遭到這一切,那我呢!你有想過我嗎?”
白裕安此刻再也忍不下去,這麼多年的怨恨和不平一直積在心裡,他從來都未與旁人說過自己心中的苦楚。
今天在這裡聽着岑嵐語對自己的的指責,白裕安想着自己這麼多年是一個人怎麼熬過來的,越想他的心裡就越生氣。
白以雲如果無辜的話,那他呢!那這麼多年,他所承的這些痛苦都算什麼?難道這一切就是一個玩笑嗎?
“你知道我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嗎?你知道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一個人如何熬下去的嗎?你又知道每次我看到白以雲就會想到父母離去的嗎?”
“若是真的無辜的話,那我的父母豈不是更加的無辜!這件事我是不是也要找討回公道?”
岑嵐語之前一直在爲白以雲說話,似乎像是踩到了他的底線,想着這麼多年來自己一個人承着一切,白裕安心中又怎麼可能會不怨恨白以雲。
“白裕安,你怎麼能把這件事怪到以雲的頭上,伯父伯母出來那樣的事,誰的心裡都不好,再說了,你就真的確定伯父伯母的車禍是一場意外嗎?”
聽到白裕安說這些,岑嵐語心中就非常的難過,而且這件事嚴格的說起來,本就和以雲沒有太大的關係,況且現在好像關於當年車禍的這件事,也查到了一蛛馬跡,種種跡象都表明,當年的車禍,本就不是一場意外!
只不過現在的岑嵐語手中並沒有太多的證據,原本打算把這件事查清楚了之後再說出來,沒想到今天在這裡被白裕安說話這麼一激,就直接說話不經大腦、口無遮攔的說出了口。
急急忙忙反應過來的岑嵐語,突然手捂住了自己的,睜着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目呆滯的看着白裕安。
“意外?岑嵐語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你有什麼證據不?”
其實當年發生這件事的時候,白裕安也不是沒有想過這件事的可能,只是當時的他暗中一個人調查了一番,並沒有發現什麼蛛馬跡,當時所有的一切證據全部都指證說那是一場意外的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