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似乎陷了一種別樣的寂靜和沉默當中,只是幾秒鐘而已,白以雲卻覺得過了半個世紀一般的漫長,直到敖墨舟突然冷笑一聲,才打破了內心的這種煎熬,而卻立馬陷了另外一種煎熬當中。
聽到敖墨舟冷聲嗤笑,頗爲不屑的看着笑:“傳給你朋友,全世界都能看見?”他冷哼一聲,拿起自己的手機對着白以雲拍了一張照片。
“死變態!你幹什麼?”想到自己被綁在這張奇怪的椅子上,這奇葩的造型,敖墨舟難道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拍的照片威脅?
“死變態,你拍我照片幹什麼?”
“怕什麼?又不是照!”敖墨舟低頭擺弄手機,擡眼皮看了白以雲一樣,冷冷的勾了勾脣,而後撥通了手裡的電話,他和電話那頭的人冷聲命令道:“給你二十分鐘,給我查到照片上人的份,否則去非洲給我挖煤。”
“好的,敖總。”電話那頭的助理掛了電話,一臉懵的看着敖墨舟發過來的“大頭”。就算想讓他看清楚這個人的五,也不用着臉拍大頭吧?敖總的拍照技原來是這麼差的嗎?真是指南般的拍攝手法。
敖墨舟掛了電話,看着白以雲薄脣敲了敲,冷峻的笑容頗爲嘲弄,卻帶着十足十的底氣。
他這一笑,白以雲心裡更加打鼓了。
完了,無意之間惹上大麻煩了,如果真的讓他查出自己的份,會不會連累爺爺?
白以雲想到這眉頭蹙的死死的。
“那個……”嘗試着開頭說話,和敖墨舟流。
敖墨舟一個冷厲的眼神過來,白以雲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咳咳咳……”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八分鐘以後,白以雲剛咳嗽完,房間的門鈴就響了。
敖墨舟起,踱步優雅從容的走到門口,打開門。
門外,站着氣吁吁的助理,他躬,雙手遞上資料:“敖總,你要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