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將軍當場便生氣了,自家妹子才嫁過來幾日?他就當着的面這樣肆無忌憚了。若說他念着先王妃的好,也就罷了,可偏生是其他的人。只是礙着自己妹子在場,他沒有發作,只是臉頓時便沉了下去,任誰都能瞧出他心底的不滿。
陳雨竹連忙打圓場,道:“確實呢,溫大夫也是很重要的人,我聽聞可兒姑娘都在牀上躺了好幾年,若不是溫大夫,可兒姑娘至今還不能康復呢,同爲子,我着實佩服溫大夫的醫。”
宋雲謙聞言,臉稍微和緩,側頭看着陳雨竹,“你也佩服?”
陳雨竹一笑,“自然是敬服的,只求溫大夫能平安歸來!”
宋雲謙瞧着的面容,的笑容如此純真,無一造作,可見是真心期盼着溫意歸來的。其實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宋雲謙聽了這句話,心頭都微微安。這幾日他一直都安自己,服用過丹藥,有自保的能力,一定會平安歸來的。
他不敢輕易放棄這份信念,否則,他也撐不下去了!
宋雲罡瞧得難,萌生離意,起道:“本王還有事,先走了!”
宋雲謙起相送,“皇兄慢走!”
宋雲罡嗯了一聲,問陳元慶,“陳將軍,你是否跟本王一同離開?”
陳元慶心中鬱悶,留在這裡也無用,便起道:“末將跟王爺一同離開!”
陳雨竹連忙起相送,並且送至門口。
陳元慶瞧着陳雨竹,嘆息一聲道:“他對你好嗎?”
陳雨竹含笑道:“哥哥放心,王爺對我很好!”
陳元慶嗯了一聲,“想來他也不至於太離譜,只是這個溫大夫,你自己要小心點,若回來,必須提防!”
陳雨竹搖搖頭,“哥哥,溫大夫是位好子!”
陳元慶道:“傻妹妹,你怎地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罷了,你自己看着辦吧!”說罷便上了馬車離開。
陳雨竹站在府門口,看着馬車噠噠噠地離開,心頭閃過一疑,爲何哥哥這麼忌諱這溫大夫?還有府中的人一聽問起溫大夫,都含糊其辭,莫非,溫大夫和王爺之間,有些什麼?
心頭陡然一慌,若是如此,那該於何地?
話分兩頭!
且說溫意那日被侍衛馱出京城,丟棄在葬崗上,此時,已經沒有意識了。最後的意識停留在侍衛舉劍的心臟,然後,疼痛開始來襲,背部中劍的傷口和前的傷口像是前後呼應一般,疼得火燒火燎。
再然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那日在葬崗上,丟棄的侍衛剛下山,便有野前來叼溫意的,並且拖行數十米,正要開口撕咬,此時,一位仙風道骨的道士憑空出現,驅趕走野。
他俯抱起溫意,嘆息道:“我的好姑娘啊,若你不是服下丹藥,只怕這會兒,爲師也救不了你了!”
說罷,葬崗上升起一陣煙霧,道士與溫意一同消失不見了。
溫意醒來,已經是半月後的事了。
“你醒來了?”道士的聲音響起,緩步上前,坐在牀前輕聲問道。
溫意眨眨眼睛,舒了一口氣,“師父,我又死了嗎?”
道士微嗔,“死得這麼容易?還沒死,幸虧爲師及時趕到,否則你就真的死了。”
溫意掙扎着要起來,道士手摁住的肩膀,道:“你還不能,你傷了脊椎。”
溫意一驚,臉煞白,“傷了脊椎?你是說我脖子以下不能了?”
道士搖頭,“也不至於,背部脊椎的神經已經爲你修復得差不多了,你現在只是雙不能。本來爲師想治好你再讓你醒來,但是,爲師還有要事忙,所以,爲師會送你去諸葛明,你傳授他金針,他會爲你治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