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朱方圓微微轉醒,剛好聽到宋雲謙那句話,他懶洋洋地道:“真好笑,溫意若沒有殺你老子,那麼兇手一定是另有其人,那些侍衛也肯定是栽贓,他們有人證,咱們也可以有人證啊,這個時候,誰還按照規矩來辦?要人證,咱們多的是人!”
溫意啼笑皆非地看着朱方圓,“你什麼時候醒來的?”
朱方圓不回答溫意,只看着若有所思的宋雲謙道:“現在九王和國師都逃了,事更好辦,黑白都是任由我們說。”
宋雲謙臉有些嚴肅,“只是這個事滿朝都盯着,只怕要作假也不容易!”
朱方圓嗤笑一聲,“這個取決你如何取捨,當夜皇宮裡有這麼多人,採薇宮裡也有這麼多宮人,除了那些衝進採薇宮的侍衛說溫意是兇手之外,其他人都沒有指認溫意。再說,那些侍衛的供詞是否說看見溫意殺人?若沒有親眼看見,事就更好辦了!”
宋雲謙沉了一下,道:“你言之有理,侍衛是斷不會改口的,相信宋雲禮要這麼多侍衛聽命於他,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下毒,這個是他擅長的,那些侍衛重奇毒,不得不聽命於他。但是他們不改口,我們也可以有新證供!”說完,他眸陡然晶亮,一把摟住溫意,用力的親了一口,道:“你等我,我很快就能來接你出去!”
溫意臉溫,含笑看着他,“好,我等你!”
宋雲謙道:“來人啊,把朱統領擡出去療傷!”
獄卒上前道:“是!爺!”如今宋雲謙還沒登基,但是因確立了儲君份,擇日登基,所以也不能再稱呼王爺了,折中選了個爺的稱呼。
宋雲謙又讓人爲溫意清理了牢房,生活用品一應俱全,安排好一切之後,才依依不捨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