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坐起來,臉上雖還沒恢復,但是已經不見什麼印子了,可見金針療法還真的有用。只是這幾日溫意要不斷在千山臉上刺孔,滲藥,塗抹珍珠,再補水,真的是折騰壞了千山。
千山道:“主人,你真的神機妙算,真來人了!”
溫意淡定地坐在椅子上,道:“不是我神機妙算,而是我問過你之前接過什麼人,我逐一篩選過都沒有可疑,唯獨你說你曾經遇上可兒,而經過你前的時候不小心和你撞在一起,我便想到是在你上種下痘瘡的病毒,這樣,最後的目的就不難猜測!”
“好一個歹毒的子,存心要把整個採薇宮和司空府都送去隔離島,主人,您太了不起了,竟然連痘瘡這種不治之症都能治好,而且,我娘和您自己都沒有到染!”千山有些崇拜地看着溫意。
溫意笑道:“不是我了不起,而是這種病原本就不是什麼不治之症,只是大家怕被傳染,沒有大夫肯接治療,一旦查證是痘瘡就送去隔離島,任其自生自滅,所以才會導致大家都認爲痘瘡乃是不治之症。至於我與你娘親沒有被傳染,是因爲我曾在你的痘瘡上採下膿,吹鼻子內讓我們病發,而我們事先已經服用了解毒清熱瀉火的湯藥,增強抵抗能力,就算病發,只是輕微症狀,只是,一旦我們被傳染過,就算症狀很輕微,以後終生都可以免疫!”
“終生免疫?是不是以後我們接痘瘡病患者,都不會被傳染了?不會死了?”千山驚異地問道。
“沒錯!”溫意笑盈盈地解釋。
司空夫人讚嘆道:“溫大夫的醫真是出神化啊,連痘瘡都能治好,並且還能知道免疫之法,那以後有人得了痘瘡,豈不是不怕傳染了?”
溫意搖頭,道:“非也,痘瘡,又名天花,得了痘瘡的人死亡率還是高的,只是千山抵抗能力本很好,加上治療及時,才撿回一條小命。在某個地方,痘瘡已經有了一種疫苗,就是一種藥,打進裡,便會產生抗,終生都不會到這種病的困擾,但是,在這裡,痘瘡還是可怕的殺手。”
“但是,您不是讓我們兩個都得到了抗,並且以後不會染了嗎?也可以用這種法子讓其他人也得到抗,不再懼怕這種疾病啊?”司空夫人道。
溫意道:“全國人口多?痘瘡的膿包很難採集,就算能採集,又有多人相信我?會讓我把痘瘡吹進他們鼻子裡?夫人您願意,是因爲您用生命去信賴我,但是天下人,又憑什麼用生命來相信一個陌生人呢?”溫意解釋道。
門咚咚咚地敲着,伴隨着喊聲響起,“開門!”
溫意淡然一笑,道:“夫人,這場戲看您的了!”
司空夫人傲然一笑,“溫大夫就放心吧,且看妾的表演!”
說罷,走到門邊,略帶驚慌地問道:“誰啊?”
敲門的是陳元慶手底下的一名侍從,他敲着門道:“開門,聖上在此,還不出來接駕?”
夫人聲音微微抖,道:“妾婦道人家,不敢面見聖駕,還請我家老爺接駕!”說着,坐回妝檯之上,往臉上一點點地塗抹着黃的膏,遠遠看上去,就跟當初千山臉上的痘瘡一模一樣。
侍從回頭看了陳元慶一眼,陳元慶冷道:“走開!”
說罷,上前便要一腳踢開門,大公子急忙上前,一把拉着他,道:“將軍,聖上在此,莫要驚了聖上!”
陳元慶以爲大公子怕他進去看到千山得病之事,不由得冷笑道:“聖上豈是膽小之輩?你馬上走開,否則休怪本將不客氣!”
大公子卻不走開,有些怒地道:“這說舍妹得了痘瘡,也要證據吧?這裡好歹是子的閨房,將軍您說要進去就進去,未免太過不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