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意宛然一笑,道:“確實沒有人來救我,但是你也未必能殺我!”
陳元慶傲然狂笑一聲,“哈哈,真是可笑,本將不能殺你?你也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吧?”
溫意道:“你可以試試!”
陳元慶暴怒一聲,雙掌翻起,催內力,子直飛起來往溫意襲過去,然而,他的手掌並未能到溫意的衫,只見他掌風所到之,溫意翩然而起,直立在空中,一不。
他駭然,世間竟有這般高的輕功?而,竟然懂得武功?
他發了狠,連發幾掌,一時間,只見掌風催飛沙走石,葉狂飛,河面上驚起了一灘鷗鷺,然後悉數殞命與河邊,十分悽慘。
而溫意,始終在他的掌風中遊刃有餘,飛來飛去,忽遠忽近,忽上忽下,如同穿花的蝴蝶,姿態優,神淡然。
終於,他打累了,氣吁吁地扶着口盯着,他只覺得口氣翻湧的厲害,內力似乎在迅速地消失,他心中驚駭,但是,長期面對勁敵的他,卻還是忍不聲。
溫意坐在大石頭上,手整一整髮鬢的發,看着陳元慶道:“你執意要殺我,無非是因爲你覺得我害死了你妹妹或者見死不救。但是,我再說一次,我沒有見死不救,更沒有害死。而確實有人害,但是那人不是我,而是可兒!”
他冷冷地道:“你以爲本將會相信你嗎?一個得了痘瘡的人你能救活,將死的人能救回,甚至死了的人也能救活,唯獨救不了我妹妹,誰信?”
溫意冷笑,“我騙你做什麼?你馬上就要死了,我騙你有什麼用?而且方才你也看到,我不怕你,你也殺不了我,如今我要殺你,是輕而易舉的事。莫非你認爲我不殺你,就是爲了說謊騙你?”
“你要殺我就儘管殺,別他媽的在這裡廢話,你放過我我也不會激你,相反,你今日不殺我,日後我一定會殺你!”陳元慶的臉越發地紅,氣得特別厲害。
溫意傲然道:“日後?你有日後再算吧,你中劇毒,三個時辰之內必定毒發亡!”
陳元慶臉陡變,咬牙切齒地道:“你對我下毒?果真夠卑鄙的!”
溫意笑道:“說你笨你還真是笨啊,我要殺你用得着費盡心思下毒嗎?”話音剛落,形快速一閃,迅捷如閃電般奪過他上的佩劍,等他反應過來,他的劍已經落在的手上,並且指向他的脖子。
陳元慶驚詫得說不出話來,縱然是宋雲謙或者是鎮國王爺宋雲罡,也不可能一出手就奪去他上的劍,而且,還是在他渾豎起警惕的時候。
溫意收斂笑意,厲聲道:“你覺得你很聰明,覺得自己很能耐,是不是?不,你只是一個豬頭,你被一個人耍得團團轉,爲所用甚至被下毒都不知道,你以爲你在幫你妹妹報仇,事實上,你正在幫助下毒害你妹妹的人,我再說一次,陳雨竹是被人下毒,但是下毒的人不是我,而是可兒!”
他咬牙切齒地道:“不可能!”
溫意嗤笑,“爲什麼不可能?你可以如此篤定是我下毒,爲什麼不相信可兒也會下毒?你跟混了這麼久,莫非不知道也喜歡宋雲謙嗎?不止下毒害陳雨竹,還曾經對我下毒。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事的真相就是這樣。我至今還留在皇宮,不是我還想象着跟宋雲謙在一起,而是我還沒查出你妹妹到底所中的是什麼毒,一旦查出來,我會離開皇宮,離開京城。”
把劍丟在地上,拂一拂袖,轉離開!
陳元慶陡然撿起劍,以飛鷹之勢撲向溫意,溫意沒有回頭,形隨即一閃,已經在十丈之遠。
陳元慶只覺得口氣一陣翻湧,他兩眼一黑,持劍跪地,子向前一撲,人便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