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兒神略微怔愣,茫然地問道:“師兄,怎麼了?出什麼事了?”眸看向靈堂上,似乎整個人嚇了一跳,“妃怎麼了?怎麼回事?”
溫意冷笑一聲,“可兒,你的戲越發高明了!”
可兒愣愣地看着溫意,疑地問道:“姐姐,你說什麼?”
姐姐,又來了,這一聲含着糖的稱呼,讓幾度失去防備心。溫意冷冷地道:“不必裝了,可兒,做了就不妨認了吧,妃雖然死了,但是魂魄還在呢,你能聽到的哭泣嗎?聽到訴說自己的悲戚嗎?”
溫意這話,不帶一點溫度,仿佛就從地獄傳過來一般,可兒整個地打了一個激靈,但是,隨即搖搖頭,茫然地問溫意,“姐姐,妃是怎麼死的?我又是怎麼昏迷的?出什麼事了?”
宋雲謙看着,問道:“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可兒擡頭看着宋雲謙,神迷茫,“師兄,我記得什麼?這到底出了什麼事?還有,那上面的是師姐嗎?師姐不是跟阿牛哥私奔了嗎?死了?怎麼回事啊?師兄,你倒是給我說清楚啊!”躺在擔架上,臉放蒼白,但是神還算不錯,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定定地看着宋雲謙,並無半點內疚心虛。
宋雲謙從懷裡抖出一封信,遞給,神淡漠地道:“你看看,是不是師父的筆跡?”
可兒疑地取過信,張開一看,宋雲謙看着的面容從開始的迷茫轉爲駭然,臉也從蒼白轉爲煞白,的脣微微抖,子也開始抖起來,雙眼突出,死死地盯着信上的字。
宋雲謙低下頭,口氣冷冽地再問道:“是不是師父的字跡?”
可兒忽地出一個絕的笑容,仿佛一朵開放得正艷的罌粟,把心放在口,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眼神幽遠,道:“爹是知道的,爹是知道的!”
宋雲謙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瘋了,手一記耳打在可兒的臉上,再揪住的領,怒問道:“爲什麼?他是你爹,你爲什麼要對他下毒?你是不是瘋了你?”
可兒角溢出一鮮,仿佛一朵開在雪白牆上的殷紅花朵,就這樣定定地瞧着宋雲謙,然後,出雙手抱住宋雲謙,喃喃地道:“師兄,害死我爹的,不是我,而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