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當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師父坐在的牀邊,對說了一番話。
他說:“溫意,爲師不知道三番四次地救你,到底是救你還是縱容了你,你還記得你當初做醫生的初衷嗎?還記得你找到金針的時候,藥王對你說的話嗎?你還記得溫莨秀嗎?爲師不想過問你與宋雲謙之間的事,只是,你已經完全荒廢了金針,忘記溫莨秀用一輩子的時間鑽研金針的初衷了,你讓爲師特別失,難道,真是一個人的全部嗎?是你所有的人生嗎?除了宋雲謙之外,你生命當中,就沒有別的事可做或者想做了?那麼,你當初何必從醫?當你開始學習醫的那一天起,就要明白你的醫承載着的是病人的生命,健康,希你能明白你爲一個大夫肩負的責任和使命,這是爲師最後一次出手救你,你可以選擇回到宋雲謙邊,但是,你也必須要確保自己是自由自主的,不會有人限制你在醫上的發展,而金針,也必須在你手裡傳承下去。”
溫意在那一刻,幡然醒悟。
想起當初讀醫的時候,立下地宏願,當一個人可以用一輩子去做一件事的時候,那麼,就不得不放棄一些東西。
所以沒有回去找宋雲謙,因爲,在其位謀其政,他有他的責任和使命,如果爲他的皇后,不可能再像其他大夫一樣爲百姓診治,的一言一行皆會被規範,他和的背後,都有一羣墨守規的老臣虎視眈眈。
五年過去,的日子漸漸安穩,在這個邊陲城鎮,也找到了自己存在的價值。
不會再有老臣指着的脊梁骨,說紅禍水,擾君心。
前幾天師父來過,他很欣,並且言辭間,似乎有意讓回去找宋雲謙,因爲,他如今江山已定,不再是昔日被人掣肘的新君了。
時隔五年,很多事都不一樣了,他如今後宮三千,早就不是昔日的他了。
而且,還沒找到嫡傳弟子,金針一定要在的手裡發揚下去。
最重要的是,已經習慣這樣默默思念他的日子。
和他在一起,是這一輩子最的事。
五月底,朱方圓從京城回來了,他是在清明之前回京城拜祭老將軍的。
朱方圓這些年也一直在這裡陪着,偶爾回去京城,作爲一名逍遙侯爺,他不愁吃穿,封邑的銀子糧食也多半捐給了溫意購買藥材,或者爲附近百姓義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