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喜歡。”
“寫詩呢?”
“不擅長。”
“琴棋書畫,有一樣通嗎?”他不甘心,長得如此麗的子,竟什麼都不會?
做他李夫子的夫人,可不能什麼都不會的。
溫意側頭想了一下,“琴棋書畫都略懂,但是不擅長,不通,唯一通的想來就是醫了。”
“這子可不能不懂得琴棋書畫啊,懂得醫有什麼用呢?子總要嫁人,嫁人之後就不能出來拋頭面了,日後出來際應酬,也得要一兩樣看看門口吧?”
“嗯,是的,確實如此。”溫意對這些不興趣,隨便虛應了兩句,便對書道:“你跟我回去抓藥吧。”
“是!”書應道。
李夫子見溫意拿起藥箱要走,不由得站起來,“溫大夫不忙着走,小生還有話要跟你說的。”
溫意笑意晏晏,“是要緊事嗎?如果不是要緊事,我得回去做飯給京默和重樓了。”
李夫子心裡打什麼主意,溫意怎會不清楚?這幾個月來尤其明顯,也只能裝作不知道。
看他如今的神,似乎是要挑開來說了。
溫意特別不願意應付這樣的局面。
李夫子神頗爲嚴肅。“肯定是要緊事,至,小生認爲對溫大夫來說,是最關重要的事。”
溫意推搪道:“如果是關係我的,那就沒什麼要緊事了,畢竟現在對我來說最要緊的就是我一雙兒還沒吃飯。”
說完,不給他任何機會,背着藥箱就出門。
“溫大夫還沒收診金。”李夫子怔愣了一下,猛地喊道。
“義診!”溫意頭也不回地說。
李夫子疾步追出來,攔住溫意,口氣不善地質問:“溫大夫,你這是什麼意思?”
“嗯?”溫意不解他爲何怒,莫非是求不遂惱怒?
李夫子面容帶着微慍,“義診?據小生所知,溫大夫每月都舉行義診,對象都是沒銀子看病的窮苦百姓,溫大夫不收我的診金,是看不起小生嗎?”
“不是這個意思。”溫意想起這位李夫子可是最要面子的,“只是覺得,夫子總是教重樓和京默認字,也不收銀子,想報答夫子一下,沒別的意思。”
“那你也不能說義診。”李夫子口氣略微和善,但是還帶着指責的口吻繼續說:“這事兒若傳出去,於我名聲有損,旁人會怎麼看我?連大夫都看不起,這書不是白讀了麼?”
溫意有氣無力地說:“李夫子,診金十文錢,藥錢另算。”
李夫子從袖袋裡取出一吊錢,放到溫意的手中,“多出來的,便給重樓和京默買點好吃的,那倆孩子看着就可憐,不是小生羅嗦,只是覺得寡婦門前是非多,你該爲他們找個繼父了。”
“寡婦?”溫意頓時哭笑不得,“誰跟你說我是寡婦?”
李夫子義正詞嚴地道:“我知道不是,但是莫非你願意告知人家你是未婚生子?這對子來說名聲傷害有多大,你知道嗎?所以,你得跟人家說你是寡婦,那樣,日後你嫁過來,也不會損了我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