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貴太妃想起小郡主,不認同皇太后的話,“是啊,健康開心就好。”
知道溫意今日要去王府,只是不知道可有辦法治癒安逸。
如今還不見溫意宮,可見病一定很棘手了。
這剛想着,便聽得殿外的人進來稟報說溫意來了。
連忙站起來出去迎接。
皇太后見如此,笑道:“你容母妃是真喜歡溫意啊,這才一天沒見,瞧那心急的樣子?還地出去接呢。”
宋雲謙知道安逸的事,也知道溫意今日一定會去鎮國王府,所以明白容貴太妃急忙出去的用意。
他也想知道安逸的況,只是一會兒不好當着母后的面問,怕得到的是壞消息。
所以,他也道:“兒臣也出去看看,免得容母妃一個高興,就拉着回了殿中。”
說罷,匆匆地出去了。
皇太后看着他的背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對站在一旁的碗娘說:“皇帝始終是放不下溫意的,只是,這怎麼辦呢?”
碗娘謹慎地道:“皇太后不必擔心太多,皇上自有主張。”
“哀家自然知道,只是,也容不得哀家不擔心啊,”皇太后手了眉頭,“你說先帝造的什麼孽啊?大好姻緣,就這樣被他的私心給拆散了。”
碗娘不敢說什麼,只是,心底卻是認同皇太后的,本該是寧安王妃,卻生生變了貴妃,真人難。
溫意見容貴太妃與宋雲謙同時出來迎接,不由得微怔,“這麼大陣仗,出什麼事了嗎?”
容貴太妃拉住的手,緊張地問道:“溫意,你是不是去了王府?你是不是爲安逸診治了?怎麼樣?是不是娘胎來的病?有治嗎?”
宋雲謙站在台階上,看似神淡淡,可微微蹙起的眉頭也顯示出他擔心的緒。
溫意拍着的手安道:“別緊張,沒什麼事的,不過是早產的後症,可以治。”
“真的?”容貴太妃大喜,竟高興得跳了起來,一把抱住溫意,“溫意啊,你可真是我們家的福星啊,安然因爲你才安然無恙,如今安逸又因爲你可以過安逸的人生,哀家真不知道怎麼激你才好啊。”
溫意笑着拉開,“這不是我的功勞,是小郡主本來就沒事,只是因爲早產發育不完善而已。”
容貴太妃回頭看着宋雲謙,“皇上啊,你這一次可得把溫大夫留在京中,哀家是捨不得讓走了。”
宋雲謙着溫意,“要走,誰也留不住。”
溫意笑道:“好吃好喝供着,誰願意走呢?”
“真的?那你想吃什麼,儘管說,哀家命人去準備。”
溫意笑了,覺心底很不自然,許是因爲宋雲謙在這裡,這皇宮,總是讓覺得很不舒服。
或許是因爲以前發生的一切,又或許是因爲面對他,溫意不想深究。
五年過去,是人非了。
不經不覺,來到這裡已經八年的時間,這八年裡的經歷,讓徹底把二十一世紀的事當做上一輩子的事。
已經離不開這裡了,但是,這裡似乎又沒有容之所,即便是在南山城,看似紮了,卻依舊沒有家的覺。
兀自想着,被容貴太妃拉了進去。
宋雲謙跟着進去,在後,目一直沒有轉移過。
溫意也到他眸的灼熱,不敢回頭。
見了皇太后,神好着,不了是要說說話的。
宋雲謙一直住在旁邊聽們說話,直到雙胞胎抄寫完畢出來,他才笑着站起來,“都好了?”
雙胞胎苦兮兮地道:“再不好,手都要斷掉了。”
溫意好整以暇地看着兩人,“拿過來給我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