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意點頭,“是的,在那七天裡,一直在等家人到來,但是,沒有人來探,事後調查,才知道離婚了,孩子跟着孩子的爹去了別的國家,連出事都不知道。”
“離婚?”路總管覺得溫意說的話他都不是太明白。
“就是被休了的意思。”溫意解釋道。
說這話的時候,瞧了瞧宋雲謙。
宋雲謙張口就說:“你看我做什麼?我沒有休你。”
溫意愕然,“我不是這個意思。”
“但是你一直跟雙胞胎說我們離婚了。”宋雲謙這幾天從雙胞胎口中總是聽到離婚這個詞,一點都不陌生了。
溫意攤手,“父母分開,總需要給他們一個說法的。”
“格不合,追求不一致?”
溫意汗,雙胞胎之前總會問爲什麼跟爹離婚,只好說格不合,這是現代人離婚最好的藉口,仿佛只要一說格不合,就沒有轉圜的餘地。
“總不能說我是他們祖父的皇貴妃!”溫意說。
宋雲謙面容微微沉了下去,“胡說什麼?”
他最不聽這句話,最反,溫意是他的妻子,從來就不是什麼皇貴妃。
路總管見氣氛有些僵,便悄然告退了。
溫意手裡端着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們之間,一直有第二個鬼故事,如今第二個鬼故事說了,便仿佛一切都完了,連話題都找不到了。
宋雲謙拿着杯子了的杯子一下,笑道:“我說笑的,不必在意。”
溫意擡頭看着他,“其實是我一直不知道怎麼跟孩子們解釋我和你分開的事,他們的玩伴都有爹媽,唯獨他沒有,肯定會總是纏着問,這年紀又是最好奇的時候,我只得用這樣的藉口搪塞。”
“我真的沒介意,不管你說什麼,確實,我們分開是事實。”宋雲謙凝着說。
溫意舒了一口氣,“是的,是事實。”
是先帝的皇貴妃,也是事實,但是,知道他不聽,也不說了,畢竟,他們現在都比較理智,沒有必要說這麼尖銳的話。
兩人正尷尬着,便聽得路總管在外面與人說話,“良妃娘娘,皇上這會兒不見任何人,您先回去吧,奴才會把您親自燉的湯送進去。”
良妃不甚高興,“既然皇上忙着,那本宮就在這裡等候一會就是。”
“不,皇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忙完。”路總管苦哈哈地說。
這位良妃娘娘在後宮是出了名的難纏,尤其如今公開了雙胞胎的份,哪裡還能按捺得住?必定是來打探消息的,只是各宮的娘娘都不敢到皇上跟前來,只有這良妃死纏着不放。
良妃道:“你就扯吧,皇上若是忙於政事,就該在書房裡,可如今卻在側殿中,分明是在休息,本宮進去也不會打擾了皇上,只瞧皇上一眼就走了。”
“不,皇上說了,誰也不見,娘娘您就不要爲難奴才了。”
“好,那本宮便在這裡等着,皇上總不會狠心到讓本宮等上一天的。”良妃執拗地說。
溫意聽得外面的談話,知道這位娘娘今天是不會善罷甘休了,站了起來,“我也該走了。”
宋雲謙心中惱怒良妃的打擾,但是,也不好在溫意面前說什麼,只得道:“那好,你先去,去大牢的時候,要注意點。”
“我知道了。”溫意說。
溫意轉,宋雲謙忽然拉住的手,溫意詫異地看着他。
宋雲謙本只是一時衝,拉住後又不知道說什麼,只得胡找了個藉口,“我們再喝一杯吧。”
溫意點頭,心裡有些然,“好!”
宋雲謙爲再倒一杯酒,給自己也滿上一大杯,溫意見狀,蹙眉道:“你不要喝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