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個嬪妃,能寵幸嗎?一個個都是懷着什麼目的宮的?從當初皇上登基開始,他們就想着如何盤剝皇上手中的大權了,你聽聽如今外面還有多聲音在質疑皇上繼承帝位是否據祖宗法制?還企圖挑起他們兄弟間的不和,你別跟哀家否認,必定不人到雲罡面前挑唆。”
容貴太妃輕輕地嘆息,“有肯定是有的,但是所幸這兩兄弟是一條心。”
皇太后看着容貴太妃,“你老實告訴哀家,你心裡可有過不滿?畢竟,雲罡是先帝的長子,他沒能繼承皇位,反倒是雲謙繼承了,你心裡有不舒服嗎?”
容貴太妃不氣惱,“如今你還質疑我嗎?沒錯,昔日我曾有過這個的心思,想着雲罡能當皇帝,我也出頭了,但是我也跟你說過,我的私心,差點害死了安然和葉兒,從那時候開始,我便徹底打消了念頭,現在雲罡不好麼?有子有,一家幸福,何必當這皇帝?皇上可不輕鬆啊。”
皇太后擺擺手,“哎,哀家也是氣糊塗了,別往心上去。”
“氣糊塗也不能這樣說我,這不讓人傷心嗎?”容貴太妃紅了眼圈。
皇太后拉着的手,語重心長地說:“哀家不是沖你,這些年,也幸虧有你陪着,我們一個個難關地過來,不容易,哀家今天是說錯話了,但是心裡從沒質疑過你,消氣,莫要跟一個快死的老太婆置氣。”
容貴太妃繼續紅着眼圈道:“胡說什麼呢?誰快死了?溫意不是回來了嗎?一定能找到醫治你的法子,快別想。”
皇太后輕輕嘆息,“但是,回來都這麼多天了,連我的病是中毒還是什麼原因都說不清楚。”
“那是沒跟你說,想當日安然和葉兒都到鬼門關了,還不是被生生地拉了回來?這些年,你看治過哪些人是治不好的?”
“陳雨竹,陳雨竹最後還是死了,”皇太后擔心地說:“聽聞哀家這個病和陳雨竹的病很相似,沒辦法治好陳雨竹,就沒辦法治好哀家。”
“是誰在嚼舌頭子?誰說你的病和陳雨竹的病一樣的?之前不是諸葛明在猜測嗎?溫意都沒說,諸葛明說的算什麼啊?”
皇太后道:“你別當哀家不知道,這宮裡的人都被皇帝傳召過去問話了,說是哀家的傷口有染,是有人在哀家的傷口裡下毒,陳雨竹就是中毒的,是可兒下的毒。”
“這只是例行查問,又不是肯定的,溫意不是還沒確定是中毒嗎?如果確定了肯定會來跟你說一聲的。”容貴太妃繼續寬。
皇太后搖搖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罷了,哀家也該滿足了,有這麼一雙伶俐的孫兒,哀家不能再奢求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