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意問呂寧,“府中的人問過沒有?”
呂寧說:“問過了,藍夫人說最近也沒有什麼人來過,更沒人進過書房。”
溫意蹙眉,“這就奇怪了,莫非是高手暗中潛放進去的?那門鎖可有被撬開的痕跡?”
“沒有!”呂寧說。
“連撬開的痕跡都沒有?”
“不曾有毫撬開的痕跡,門窗也是好好的,沒有破壞過。”
溫意想了一下,“即便是高手潛,也需要撬開門鎖,會不會有一種開鎖的技,即便開了,你也看不出來?”
呂寧擺擺手,“不可能的,我本就是開鎖的高手,有人撬開過我一定知道,因爲,鑰匙不合,多都會留下痕跡,但是,鎖是完好無缺的,沒有被強行開過的痕跡。”
“如此說來,是用鑰匙進的。”
擡頭問藍醫,“府中除了你有書房的鑰匙之外,還有誰?”
藍醫道:“除我之外,無人有鑰匙了,因我的書房有許多珍貴書籍,所以,即便是要打掃,也是我在場的時候打掃,怕小廝們手腳地損壞書籍。”
“也就是說,書房除了你之外,無人可單獨進?”
“可以這樣說。”藍醫道。
溫意和呂寧對了一眼,如果按照藍醫這樣說,這通問話,毫無突破。
並且,他的嫌疑還變得更大,因爲,只有他一人可單獨進書房,其餘人要進,也必須他在場。
鎖不曾被撬開,門窗也都是好好的,這就說明,沒有人單獨進過他的書房,從表面的證據看,就排除了栽贓的可能。
溫意想了一下,問道:“那你的鑰匙,可有丟失過?”
藍醫怔了一下,“這掉過是沒有的,但是有一天我忘了在太醫院,沒帶回家,那天我想去書房裡找一本書,才發現沒帶鑰匙。”
“那第二天你回去發現你的鑰匙沒有?”呂寧急忙問道。
“發現了,就在我的桌子屜里,應該是沒有人過的。”藍醫說。
“沒過,你怎麼知道?有人拿了鑰匙出去配,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呂寧說。
藍醫擺擺手,“應該是沒有過的,因爲我的屜是上了鎖,屜的鑰匙我帶了回家,屜無人撬開過,鎖還是完好的。”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溫意問道。
藍醫想了一下,“大概是七天前吧,估是差不多。”
溫意看向呂寧,“七天前如果有人撬開屜的鎖,你能查到嗎?”
呂寧自信滿滿地道:“當然可以,只要有人撬過,就算過去一年,我也能查到。”
溫意道:“事不宜遲,你馬上去查一下。”
呂寧道:“好,我這就去。”